最後，這場鬧劇，成了讀書人之間的口水戰了，那是世家子弟和寒門子弟間口水戰。
正德帝懶得理書生們之間的口水戰，直接下旨訓斥下讀書人，德不比先賢，排擠異類，容不得新鮮事物，實為目光短淺，難以當為國為民的大任。
百姓們紛紛拍手稱讚：他們老百姓愛用福紙，管他書生什麼事，管管地，還能管的住全下老百姓如廁？讀書人鬥完別人，還自己鬥，就像狗崽子一樣，還撒尿圈地盤……
聽到此處，杜青羽不由的心中暗爽，得意笑到：“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買紅薯，那些書生讀書就是為了濟世為民的，老百姓和聖上都滿意福紙，他們反而為了一些所謂清名，本末倒置，忘了本分，真是活該……”
萬嬤嬤聞言愣了楞，眼底閃過光芒：“杜姐之言真是大智慧阿，隻是這紅薯是何物？為何聞所未聞？”
杜青羽卡殼：“額——我在遊記裏看過，有個國家的一農作物，產量高價格低廉，它就是紅薯，那句話就是來自這個國家。”
萬嬤嬤點點頭，繼續講福紙的後續事。
杜青羽冷汗，又嘴快了，她明明還特意查了這裏的風俗民情，就怕露餡，還早已之道紅薯土豆玉米之類的糧食在這裏尚未出現，為什麼就又得意忘形了呢。
唉！看來族長的對，她這般人不適合官場。在現代她擅長的離婚官司，擅長的是找對方漏洞，使幾方最大利益化。
她很難受，曾經語言是她的武器，如今卻頻頻在語言上出錯，她需要學習了。
聖上訓斥書生們後，又下晾密令，將在全國各州各府建造福紙工坊，並選出當地賢德之人代為監管，管理模式以杜家工坊為參照。
此言一出，轟動全國。
萬嬤嬤舒服的眯上了眼睛：“聖上派咋家來，就是聽你們杜家工坊管理不錯，一來學習你們工坊構造，二來學習你們工坊管理。之後雜家就親自去各州甄選當地的監管人，叫他們福紙工坊的一切事宜。”
杜青羽麵色一百，四處看了看，好在其他人都各忙各的，每人聽她倆在這什麼。這是密令，這麼堂而皇之的對她出來，好嗎？萬一泄密了，第一個背鍋的豈不是她？
萬嬤嬤看杜青羽如受驚聊貓崽子一樣，四處查看的樣子，笑了：“杜姐放心，這事如今就咱兩個人知道，安全很。”
杜青羽看著萬嬤嬤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覺得頭疼，她不覺得什麼時候跟宮裏的嬤嬤建立的哥們關係，她也不想，“不，我不知道，你什麼了，我失憶了。”
“杜姐真是風趣的很，好了，咋家該辦正事了……咦，這什麼味？”萬嬤嬤站起身，鼻子使勁的嗅了嗅。
遭了，她的雞燉蘑菇。
“美味阿，什麼味也沒得，我帶你去尋工坊的管理人吧——”
萬嬤嬤沒理會杜青羽，徑直走向杜青羽院落前，邊嗅著氣味，邊尋找著什麼。
杜青羽跟在後麵強裝鎮定：“真的沒什麼味阿……”
這一動作引來了？不少饒注意力。
杜薑氏：“萬嬤嬤，您在找什麼，大家夥幫您找？”
“香味——”
萬嬤嬤繼續嗅著鼻子，終於在角落裏看到一個底下早已燃盡幹材的陶罐，雞湯香味正順著陶罐封口的蒸汽一縷一縷的冒出來。
“別！”
杜青羽阻攔。
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