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皇孫氣的臉通紅,上了杜青羽何蘊之二人坐的馬車。
“可惡!豈有此理!”
杜青羽看著憤恨不平的文惠皇孫,這樣的年紀,在現代的話,也不過是高中生而已,但是在古代,卻已經可以成家立業,頂家立戶了。
文惠皇孫這樣的身份,卻被李長青這般頂白,不氣才怪。
杜青羽好奇的問向何蘊之:“李長青她一直都這麼剛的嗎?”
何蘊之搖頭:“李家的繼承人是李長豐,此前,李家第二代一直是李長豐出麵,李長青倒是很少出麵。
在京城的一眾世家子弟眾,名聲不顯,隻是不知為何,進來李長青竟然頻繁在京城中露臉……”
文惠皇孫:“這樣的人,李家當然得藏著掖著,要不然還不得把全京城的人都給得罪了。”
是嗎?不見得吧,君不見,史上凡是剛的,都是有大本事的,脾氣越大本領越大的人大有人在。
這種人看別人都是以中藐視的眼光,仿佛再:恕在下直言,在座的都是垃圾!
清高孤傲,桀驁不馴,的就是這種人!
杜青羽壓低聲音:“噓,文惠話不能這麼武斷,李長青這樣剛,有兩種可能。
第一,這姐們可能真的是個傻大姐。
第二,不定她是個有真本事的,有真本事,心裏有底氣,才有聛睨一切的資本。”
文惠皇孫眼裏放光,捉住杜青羽的手歎氣:“青羽還是你好,有本事,脾氣又好,怪不得皇祖母這麼喜歡你。”
杜青羽:她那不是真本事,而是靠著幾千年的智慧結晶來作弊的,她要是有真本事了,不至於連科舉都不敢考。怕考不上,讓丈夫孩子,鄉親父老失望,更怕怕考上了,混不了官場,帶累全族。否則,她也不用這麼賣力的抱大腿了。
陸路水路緊趕慢,終於在初冬的第一場雪前就趕到了臨安府。
李長青揚聲道:“色已晚,我們幾日先落塌於臨安知府處,明日再啟程趕往玉山縣。”
臨近臨安府,杜青羽忽然覺得馬車不顛簸了,掀開簾子一看,地上竟然都鋪上了石塊。
這麼長的路,對於古代人而言,貌似是個不的工程。
對此,臨安知府常大讓意大笑:“本官還是從你那得來的靈釜—若要富,先修路。
杜司農大人定是好奇本官如何修的這麼長的路,而且不止你看到的那一條,從臨安府府城到管轄下的各縣城,都修了這樣的路。”
杜青羽看出她是在買關子,故意裝作一副驚訝且好奇的樣子問到:“常大人,您是如何做到的?”
常潤神在的搖著腦袋:“這麼長的路,單靠官府那點人,豈不修到猴年馬月?
我當然是靠發動老百姓,依靠老百姓的力量才修的這麼長的路。
而且,我還承諾,靠近官路的人家,隻要主動修路,有能力者皆可以在官路附近經營商鋪飯店之類的營生。
此話一出,官路附近村戶們皆應,老百姓一起幹起來,力量真是讓人震驚阿!”
熟知祖國近百年來抗爭史的杜青羽對此感觸更甚:“人民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
文惠皇孫咬著指尖,若有所思。
何蘊之則又在一旁拿起了本本記錄下來了剛才的一番談論。
杜青羽調侃她:“怎的,你還想著書傳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