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薑氏他們領著景安皇子進了去了老宅安置。
杜青羽則越過老宅,往南直奔自己家。
一路狂奔,終於到家了,卻被堵在了門外。
原來為了漂亮的籬笆牆竟然換成了結實的青磚牆。
木棍紮成的門,也換成了厚厚的實木門。
她的籬笆牆——
她夢想中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她要的韻味全被這一堵高高的青磚牆給破壞了。
失落的一腳踢在門上,卻踢疼了早就凍僵的腳趾。
“疼疼疼……”
杜青羽墊著一隻腳,原地疼的直劍
門在這個時候開了。
漏出柳宴安詫異的臉。
接著詫異轉為了驚喜。
柳宴安撲上來,抱住了杜青羽,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就知道是你,我感覺到你回來了,真的好想你。”
“我也想你,所以我盡最大的努力,回來了。”
杜青羽將臉埋在柳宴安溫暖的胸膛前,不知不覺中,這個人竟在她心底留下這麼深的印記,思念,原來也可以這麼的刻骨。
“爹爹,是誰阿?咦,娘親回來了——”
三歲的杜謙羽笑著奔向杜青羽,張開雙臂,“我也要抱抱”。
柳宴安鬆開杜青羽,笑著看著杜青羽彎腰抱起兒子,並做著舉高高的遊戲。
“心些,地上滑。”
院裏的雪被清掃過了,但是地上還是殘留了些許,柳宴安不著痕跡的伸開手,護著玩鬧的娘倆,引他們進屋。
“娘親!”
書房裏的寫大字杜謙良聽見熟悉的笑聲,當即仍開筆,跑了過來,抱著杜青羽的腿就要往上爬。
杜青羽坐在炕上,房間裏因燒著炕,溫暖宜人,炕上如福娃娃的般的龍鳳胎好像變得更加白嫩,見了杜青羽,盯著看了一會,好像認出了什麼,立馬往杜青羽懷裏爬去,扯得杜青羽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撇了撇嘴哭了起來。
“娘,娘,不走——”
杜謙語也把頭埋在杜青羽的脖子裏,細細的哭了出來。
杜謙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含著一泡淚,咬著牙問杜青羽:“娘,你在也不走了是不是?”
“……不走……”
杜青羽沉默幾秒,才回答。
就這幾秒,杜謙良覺察到了什麼,哇哇大哭:“哇,你騙人……你再走就是狗!”
老宅裏,一直被簇擁著,被杜氏族人拿各種吃食招待的文惠皇孫終於注意到杜青羽的消失了,便疑惑的問到:“咦?青羽呢?”
話一問出,立馬引來的了眾饒大笑。
“姑娘,還未成親吧?”
文惠皇孫:“尚未成親。”
“哈哈哈,怪不得,等你成了親就懂了,青羽那孩子是回家見她夫郎了。”
“哈哈哈,我早就注意到了,在老宅門口,那孩子眼神不適的往南邊瞟,這不,不一會,就溜沒眼兒了。”
“青羽和宴安這一對平日那可是恩愛的不得了,這一分開這麼久,可苦了這對鴛鴦了……”
“可不,以前手拉手在村口轉悠,是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