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月臉上紅暈更加顯眼,一時間迷了不少人:“我也想走,可是當時太累了,我就想著隻歇一會,結果歇著歇著就睡著了,再次醒來時,看到的就是杜家人——”
杜青羽瞟了瞟杜青瀾:“太累?很久嗎?”
李星月垂眼,嬌羞無限:“很久——”
杜青瀾夫郎咬牙:“撒謊!狐狸精,我要撕了你!她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嗚嗚——”
杜青瀾捂住了夫郎的嘴巴。
李二錢:“女人要是對你沒興趣了,連碰都不願碰你,一盞茶,明你年老色衰嘍——”
杜青羽:“你們結束後,杜青瀾是什麼樣子?按理她得逞之後,因畏懼族規,若是清醒的話,該逃跑才是?”
李星月:“那個之後,她也累了,就沉沉睡去。”
杜青羽:“十二月份,寒地凍,杜青瀾李星月二人,你們是如何在杜家福紙工坊度過一夜的?要知道發現你們時,你們可是僅僅蓋著衣服——”
李二錢:“誰不知道你們福紙工坊隻要一開工就要燒火,整個房間裏就會溫暖如春,那麼冷的,他們難道不會燒上火嗎?”
“誰燒的火?”
李星月:“是我——事後,她縮成一團,我怕她凍著,就燃了火。”
杜青羽:“杜青瀾,第二被人發現時,你身上可有不適?”
杜青瀾:“我忘了,當時隻顧著慌了,那注意到這麼多,要哪裏不適,應該就是頭疼吧,我明明沒喝那麼多酒的——”
杜青羽拉低了杜青瀾的腦袋,扯下了她綁著頭發的頭巾,剝開頭發,看見了她後腦勺上一道泛著紫紅的印子。
用力按了按。
杜青瀾哎吆的叫了出來。
“腦袋上這麼一塊傷,不疼嗎?誰打的?”
杜青瀾揉著腦袋,委屈不已:“疼啊,渾身都疼,那我娘打我打的可狠了。”
杜守意:“你胡,我打人,合適打過腦袋?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
“哦,那這會是誰打的呢?”杜青羽完含笑看著李星月。
李星月好像沒聽懂杜青羽的意思,關切的看著杜青瀾的頭,“瀾姐姐,你沒事吧?”
杜青羽呼氣,這人段位太深。
“好了,大致事情大家差不多也清楚了,現在讓我重複一遍這個事情的大致經過,看看有無差異。
當日晚,李星月因腹中胎兒不時,所以才會在杜家工坊逗留至黑。
恰逢此時,醉酒的杜青瀾進了工坊,欲與李星月發生關係。
李星月因為心儀杜青瀾,不想杜青瀾杜家族規懲罰,所以就沒有呼救。
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那種運動後,李星月疲憊不已,沒有立馬回家的力氣。
接著不忍心看看熟睡的杜青瀾受凍,就穿上衣服出了福紙工坊的門,繞道工坊後麵的燃柴處,點燃了福紙工坊的火牆。
然後再返回來,脫了衣服,再次與杜青瀾躺在一起,蓋上衣服,歇息,直到睡去。”
杜青羽的話不長,隻是按照時間順序,將整件事情擼一遍而已,但很快,就有人聽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