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柳宴安經不住杜青羽的幾番撒嬌請求,陪她去做那種可以防水是衣服。
剪了新織的布匹,剪裁成寬大的樣式,再縫紉成型。
一套高度到胸口,用肩帶墜著的連體衣成型了,再將其連續刷兩次桐油,防水衣大概成型了。
剩下了就是實驗了。
這件連體防水衣,整整花了兩人兩的時間。
期間,杜薑氏不止一次的納悶,對著忙個不停的大女婿抱怨道:“那兩口,整在屋裏幹什麼呢?宴安也是,眼看都快過年了,我的手割傷了,幹不了活,他也不知道出來幫幫你……”
李氏手上快速揉搓著快要成型的饅頭,臉上掛著笑意:“爹,青羽本來就體弱,以前又沒經過什麼大事,被這麼捅了一刀子,肯定嚇得不輕,可得要宴安多配著她點。”
一旁燒柴的杜青河聞言,雙目溫柔的看了一眼自己夫郎,還是自家夫郎心善,識大體,愛護妹不,還任勞任怨,體諒妹婿。
“夫郎,你真好——”
李氏嗔了杜青河一眼,紅了臉。
一旁幫忙揉饅頭的杜謙幼忍不住翻白眼,都看不他的存在嗎?
坐在火灶旁取暖的杜守心滿意的點頭,一家人就該互相理解,互相體諒,這才是旺家之像,李氏是個好女婿。
這般想著,又衝一旁的杜薑氏道:“老伴,老二家的不出來,定是被你女兒纏住了,你別整些煽風點火的,話裏話外的護你女兒,她還能吃虧?”
知女莫若母,杜守心還是了解杜青羽。
這不,杜青羽就穿著新出爐的防水連體衣來做實驗了。
防水衣做的寬大,因為塗著桐油的關係,看上去質感格外不同,而且裏麵還穿了厚厚幾層的防寒衣服,遠遠的看去,像個臃腫的大胖子。
杜青羽這麼一身出來後,驚了廚房裏的一家子人。
杜薑氏站了起來:“老二,你出來幹嘛?傷還沒好就出來轉悠……你這穿的什麼衣服?怎麼這麼奇怪?”
杜薑氏抹上了杜青羽身上的衣服,“咦?這是什麼布料?怎麼這麼硬?”
杜青羽在水缸裏舀一瓢水,潑向自己。
水順著表層的衣服滑了下去,衣服上沒留一點水印。
杜青羽得意極了:“這是防水衣服,爹,怎麼樣,厲害吧?”
杜薑氏再次摸了摸潑過水的地方,一點都沒濕,震驚不已,連連道:“厲害,我兒厲害!”
留下一群震驚的人,杜青羽再也待不住了,提著籃子,磨刀霍霍,走向池塘。
杜薑氏看女兒走了,又拉著柳宴安問他:“這兩你們在屋裏不出來,就是琢磨這個玩意?”
柳宴安:“對啊爹,娘子她想要可以防水的衣服,正是苦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看到了糊窗欞的油紙,就想到用桐油……”
杜薑氏笑眯了眼:“我兒果然聰明。”
杜守心冷哼:“看,我就,定是那女子在鬧幺蛾子,不過她非要弄防水的衣服的做什麼?還提著籃子出去。”
一旁的杜謙幼幽幽出聲:“可能……羽姨以前過,蓮花蓮葉蓮子都可以吃,甚至是長在淤泥裏的蓮根也可以吃——她不會是去挖連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