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娘親,青姨,你們兩個在做什麼?為什麼靠這麼近?是在親親嗎?”
杜青羽側頭,看向自家門口——柳宴安牽著杜謙幼站在門口疑惑的看著她們兩個。
糟了!
杜青羽一把推開李長青,走過去抱起杜謙語笑到:“年紀,怎麼之道這麼多?娘親是在跟她鬧著玩呢——”
著看向李長青,眼神瘋狂示意她——快滾!
這鬧得什麼跟什麼阿,怎麼跟被著人親密,恰好被老婆孩子抓包的場景一樣,見鬼的坑爹!
李長青拱手,大步離去。
杜青羽這才敢看向柳宴安,千萬不要誤會阿!
柳宴安麵上依舊溫潤,隻是避開眼睛淡淡道:“外麵冷,回屋去吧。”
應該是沒多想吧
接下來就是這幅模樣……
杜青羽看到柳宴安坐在窗前繡荷包,眼見成形,杜青羽就湊了過去,“夫郎,給我繡的荷包呀?”
柳宴安卻喚來了杜謙良,把荷包係在她的腰上,沒有理會杜青羽。
杜青羽迎著杜謙良姑娘得意的眼神,尷尬一笑,故意撓了撓而過,大聲道:“哎呀,耳朵好癢……”
然而,柳宴安仍舊沒給杜青羽半個眼神。
杜青羽失落,若是往常,他必定是立馬放下手上的活,溫柔的捧著她的腦袋,給她掏耳朵的。
晚上,柳宴安給四個孩子都夾了他們愛吃的菜,唯獨漏了杜青羽。若是以前,柳宴安定是先給杜青羽夾上她愛吃的菜。
睡前,柳宴安溫柔的給每個孩子塗上了香噴噴防凍的羊脂膏,獨獨漏了杜青羽。若是以前,柳宴安定是將羊脂膏在手心揉化,然後細致的塗在杜青羽臉上手上,再來一句:娘子甚美——
床榻上,柳宴安背對杜青羽而眠,若是以前,定是早早的擁住杜青羽……
杜青羽知道,柳宴安這是跟她鬧冷戰了。盡管心裏很清楚,夫妻之間不能冷戰,一定要盡快解釋、溝通,不能留隔夜隔閡,但是杜青羽卻沒法冷靜了。
為什麼不先問問她,就要生氣?
上次生氣也是,隻不過她錯一句話,就開始不理她,冷落她,要不是她喝醉酒,了心裏話,不知道要要冷戰多久。
這就是婚姻?
杜青羽躺在床上,生悶氣。
她在等柳宴安開口問她,不能每次都是她先低頭。
可是等啊等,等來的卻是柳宴安的啜泣聲。
杜青羽慌了,抱住柳宴安:“你哭什麼阿?好吧,我認輸,我錯了,我道歉,你別哭了。”
柳宴安回身抱住杜青羽:“我看到她掐你的脖子了,你不是朝廷官員嗎?為什麼要這麼對你?你實話跟我,你以後會不會有危險?”
杜青羽大鬆一口氣,笑了:“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我還以為是因為看到我倆過近,誤會了……”
柳宴安:“我答應過你,永遠相信你,誤會有一次就夠了,我相信你喜歡的是男子,怎麼會再誤會你?
我剛才隻是在生我自己氣,明明看到她掐你的脖子,卻什麼都不能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