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兒之又見情兒?
怎麼這麼多叫情兒的?
原來胡氏夫的外甥叫情兒,若是他知道有個煙花男子也叫情兒不知是做何感想?
男孩還真上前為她二人斟酒,期間不時的抬眼悄悄望了文惠皇孫、李長青二人一眼,在文惠皇孫身上停留的時間尤其的長。
文惠皇孫平生第一次被這露骨的目光盯著,不自在的挪挪屁股。
李長青銳利的看向男孩,眼含警告。
一直注意著一番動靜的柳員外咳了幾聲:“情兒,你叔叔身體不好,還不快扶著他?”
皇氏咬牙,悄聲憤道:“真是不知羞!癩蛤蟆想吃鵝肉!”
杜青羽聽到了,不知道胡氏夫有沒有聽到,應該是沒聽到吧,因為他沒反駁,而是看向杜青羽麵前新擺上的飯食。
接著就捂住胸口,泫然若泣道:“哥哥這是做何?自聽聞貴客到訪,弟弟見哥哥無心待客,隻能親去備飯食——
那些飯菜皆是我精心所備,哥哥就算一貫的看不起我,我也認了,可那些飯菜畢竟都是糧食,糧食何辜阿——”
柳員外不愉的看向黃氏:“真是越發不像樣了,誰人不知當今聖上喜樸素節儉,咱們也該效仿聖上才是。
二位貴人,你們是吧?”
黃氏氣的跳腳:“我是誰擺的菜,在青羽麵前擺了一大堆老聊素菜,原來是你……”
胡侍夫眼角瑩瑩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哥哥的意思難道是該把素菜擺在二位貴人麵前?
可妻主如此看重二位貴人,這麼做,豈不是壞了妻主的一番心意。
再,姑奶奶是柳家兒媳婦,為自家人,稍稍委屈點又如何?
不過是麵前多點素菜而已,這也值得哥哥大動幹戈,如此一來,豈不是太過生分了?”
杜青羽聽著捏揉造作的聲音,隻覺得胃疼,再也忍不下去了,啪的一聲放下碗筷:“胡氏夫,你不是禁足了嗎?怎麼出來了?還有你外甥,不是永遠不許上門嗎?怎麼又來了?”
胡氏夫嬰寧一聲,哭到:“妻主,您看姑奶奶她……”
柳員外:“青羽,不可對你胡侍爹無理,他畢竟為我生了一雙兒女。”
杜青羽站了起來:“嶽母,我記得當初我的很清楚,胡氏夫為人心術不正,一,我討厭他的為人,二,我討厭他的身份,尤其討厭妾侍拎不清楚,在我麵前惡心我。
為此,我們當時還爭論了一番,嶽母春秋鼎盛,不至於這麼快就忘了吧?
嶽母明知道我討厭她,還讓他在我帶著宴安回門之日出來惡心我。
嶽母這是什麼意思?
可是對兒媳婦不滿?
既然嶽母這麼不待見我,為了區區一妾侍,打兒媳臉,那我走就是了!
文惠、長青,我們走!”
“哦!”
文惠皇孫喜滋滋的站起來,一臉躍躍欲試。
李長青也跟著杜青羽,作勢要走。
“姑奶奶,且慢,你誤會嶽母……”
柳員外大驚,忙攔住杜青羽。
著,柳員外猛嗬胡氏夫:“誰讓你出來的?還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