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劉禦史請!”
年邁言官捂著鼻子,一臉不可思議:“聖上,請恕臣無狀,但是臣聞到一股怪味,著實難聞,臣早上吃的飽,現在聞著想吐,嘔——”
年邁言官當堂吐了出來。
上下皆驚!
又一言官站了出來:“劉禦史,你吐在金鑾殿,這是犯了大不敬!”
劉禦史癱坐在大殿上,“聖上,臣嗅覺向來敏於常人,臣問道的味道實在是過於怪異,所以臣才忍不住吐了出來。”
正德帝:“何味?”
劉禦史指著北胡使者,期期艾艾:“像是從北胡使者那裏傳來的……”
北胡上至皇女,下至官員,皆是麵色鐵青。
“聖上,臣歲嗅覺不敏,但也問道股臭味,臣在金鑾殿站了多少年,今這味道是前所未有的怪。”
北胡使者隨行官員中有忍不住的,開始目漏凶光,北胡大皇女七皇女倒是一派鎮定,仿佛的不是她們,唯有九皇女露出不堪之色,甚至悄悄低下頭嗅了嗅身上的味道。
正德帝在上位看的一清二楚,本以為今還有場硬仗要打,沒想到一開始就鬧出這個鬧劇。
“既然劉愛卿受不住味道,那就允你回去休整。
至於北胡使者……她們長途跋涉,一入京城就前來朝見朕,想必是未來得及洗漱,身上有汗臭味也是應該的。
北胡使者,爾等不妨會使者接待處暫時休整片刻在來朝拜朕也不遲。
二皇女,朕就把招待北胡使者的事交給你了,你可要待朕好好招待北胡使者。”
二皇女放下掩住口鼻的手,“是,母皇。”
奇怪,以前聞著也沒這麼大的味,怎麼今的味這麼大?
二皇女隱晦的看向北胡使者,目光在她們身上流連。
然後就看到北胡官員中有幾個人腋下的衣服濕了大片。
二皇女甚是好奇,便湊過去去看,難道來朝見子還帶著水來喝?現在是水漏了?
等看清楚後,二皇女大驚這哪裏是喝的水?分明是腋下流下的汗水,於此同時,二皇女也聞到了更濃烈的臭味,一個閉氣,暈了過去。
王顯見二皇女突然倒地不起,駭得眼珠暴起:“刺客!刺客!快來護駕!”
朝上官員大驚,紛紛散了開來,門外衝進來一群身著鎧甲的侍衛,一半圍在正德帝身邊,另一半則是層層的圍住了北胡使者。
北胡大皇女:“我等前來拜見正德大帝,大夏朝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
王顯趁機鑽到人群中,屏住呼吸,把倒在地上無人問津的二皇女拉了出來,手指顫抖的觸上了二皇女的鼻尖後,才大鬆口氣。
還有氣就好。
太醫匆匆趕來,趁著太醫把脈的間隙,王顯破口大罵:“你們是來朝拜的嗎?有見過朝拜的人還帶著毒氣的?我告訴你們,若是二皇女出了問題,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太醫在二皇女身上紮了幾針,二皇女喝的一聲,從吼間呼出口氣,然後醒了過來。
正德帝一臉憂色:太醫,我兒可有大礙?”
太醫:“聖上莫憂,二皇女隻是受到刺激,一時間暈厥過去,並無大礙。”
接著,太醫捧著藥箱,靠近了北胡使者,漏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殿上異味撲鼻,原來是有狐臭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