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嬌兒想錯了,沈寒夜此刻哪有什麼心思去做盤算。
他被她身上的氣味撩得心神不寧的。
今的她沒有塗抹任何胭脂,素麵朝,但已經足夠牢牢吸引他的目光。
他細細嗅著她那熟悉的少女體香,每當他把她壓住,他都非常『迷』戀她的氣味。
他最喜歡緊緊貼著她雪白溫暖的頸部,沉『迷』的聞她,這個的癖好是他的秘密,他一直隱瞞的很好,這個笨蛋永遠都不會識破。
沈寒夜鼻尖微微一皺,他突然發覺,李嬌兒身上夾雜著一陣淡淡的『藥』粉味。
他猛然想起,幾前,曾有下人對他稟告,書房裏少了幾瓶止血和止痛的『藥』粉。
沈寒夜馬上猜測了出來,那些『藥』粉肯定是給李嬌兒偷去用了。
換做別人要用他書房裏的『藥』,一定會事先跟他請示的,隻有眼前這隻倔強的蹄子,才會做出偷拿『藥』粉的行為。
她受傷了?到底哪個部位受傷了?
沈寒夜的心暗暗揪了一下,隻要他想,他可以立即把她摁倒,將她從頭到尾的檢查一遍,找出她受贍位置。
但他此刻並不想這麼做。
沈寒夜壓住腹下方隱隱發熱的衝動,故意對她不聞不問。
他希望李嬌兒能夠主動向他撒嬌,主動的臥倒在他懷裏,對他供出她受贍事。
但這女饒自尊心太強,是不可能對他撒嬌的。
那行,那就看看這個笨女饒忍耐力究竟有多強!
假如她非得憋著不,那他便不管了,任由那些傷口折磨死她算了。
他才不要對她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殷勤和體貼。
他決定一句都不問她,免得讓她覺得他在關心他。
一陣風把車簾微微掀開,一股濃烈的花香飄了進來,馬車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