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們哄堂大笑,心結頓時打開,眾人恢複了興高采烈的模樣,喝酒的喝酒,聽歌的聽歌,喜堂沉浸在一片喜慶之鄭
不得不,陳滄海區區一個姨夫人,卻擺出了太夫人應有的大氣儀態,穩住了場麵,備受客人們的讚揚。
喜堂另一邊,沈寒夜一腳踢開洞房門,跟在身後的奴婢們趕緊順手把門關回去。
沈寒夜粗暴的把李嬌兒往大床上一扔。
“疼……”
李嬌兒話音未落,紅蓋頭就被他掀了。
強烈的燭光讓李嬌兒一時半會睜不開眼睛。
沈寒夜欺過來,李嬌兒趕緊伸手把他胸口撐住,“你這麼猴急幹什麼!又不是……又不是沒做過……”
她話的聲音越來越,因為沈寒夜此刻離她太近,近的讓她無法正常思考。
沈寒夜微笑,“今晚不一樣,今晚,我們可是拜過地的夫妻,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是苟合了。”
李嬌兒蹙眉,“什麼是苟合?”
聽上去就不是一個好詞。
沈寒夜點零她的鼻尖,“苟合你都不懂?女子沒結婚就跟男子搞在一起,這就叫苟合。你你是不是很放『蕩』?”
誰放『蕩』呢!
李嬌兒生氣了,“你死開!還不是你強迫的。”
“但你也沒有拚盡全力抵抗我。”
“誰我沒有!”
“拚盡全力的話,怎麼還能讓我得逞呢?”他眉梢眼角全是狡猾的笑意。
“是你力氣大!”
“假如第一次是我力氣大,但第二次、第三次,以及後麵的每一次,絕對不是因為我力氣大才得逞的。”
李嬌兒一怔,瞬間失去了反駁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