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一個縱是跨越了千百年時間,也不會被忘記的節日。從某種意義上,它已經超越了時間與空間的局限,在這片土地上成就了永恒。
在這麼個永恒的時刻,夏鴻升既沒有將思緒穿越千年時空,去體味古與今的不同,也沒有那跨越了千年的孤獨福
隻迎…
“來來來!靜石賢弟,為兄這半年來在軍校所學甚多,全賴靜石賢弟教導,為兄當敬一杯,這杯不能不喝!”
“哇哈哈哈,今年家中長輩考校,為兄力挫眾弟兄,奪得頭魁,叫家中長輩大吃一驚,興奮之餘,多加獎賞!恩,為兄心中高興,來,敬大夥兒一杯,都幹!都幹了啊!”
“唉!今年本公子卻是被家中長輩批的不輕,父親差點動手捶了本公子,若非母親庇佑,怕是今日哪裏還能與兄弟們把酒言歡?心中鬱悶至極,還求諸位哥哥能陪兄弟一杯,請!”
夏鴻升造就爬在桌子上麵裝睡了。自打剛剛穿越到了大唐那會兒喝醉了兩次,結果滿嘴跑火車之後,夏鴻升就不讓自己再喝醉了。所以這會兒照例裝作醉酒睡著。
這是一件挺考驗耐力的事情,不僅僅需要一直爬在桌子上麵裝睡,運氣好,有人發現了,好心讓下人給架回屋去,運氣不好,就得等到所有人都喝趴下了,才能“醒來”。而且,還得忍受著這一群紈絝在周圍的各種叫囂醜態,憋笑憋到肚子抽抽都是家常便飯。
為什麼過年聚在一起就要喝酒嘞?這幫紈絝也太無聊了,除了喝酒,根本就沒有什麼活動去打法不用操心生活的時間了麼!
夏鴻升忍無可忍,猛地坐起了身來,用力一拍桌子:“來人!拿本公子的寶箱來!”
眾人驚聞拍桌子聲,驀地一靜,繼而看見夏鴻升坐了起來,於是立刻又哄的一聲圍聚了過來:“來來來!賢弟既然醒來了,便再與哥哥痛飲三杯!”
夏鴻升掙開眾人,喊道:“光是這麼幹喝著有何意思?不若咱們玩些遊戲來,也好有個輸贏的彩頭,豈不是比這樣憑空幹喝有意思的多?”
“好!”尉遲寶林高聲喊道:“耍啥遊戲?莫不是要行酒令?”
“行甚子酒令,是憑你尉遲寶林,還是憑咱們誰能比得過升哥兒的文才?那豈不是找輸麼?!”段瓚一張臉滿是酒紅,腦子卻還沒迷瞪,立刻衝尉遲寶林道。
“對!不行酒令,行酒令咱們都得輸給升哥兒!”李業詡也是滿眼的迷醉,附和道。
夏鴻升嘿嘿一笑,道:“不行酒令,要不然傳出去本公子欺負爾等。咱們來耍種新遊戲,是我方才編出來的,教給你們!”
話間,齊勇已經跑去書房將夏鴻升的木箱給搬來了。一個木箱子,裏麵放著的是夏鴻升讓莊子上木匠做出來的一些東西。
夏鴻升打開木箱,從中取出來一疊薄木片來放下,又陸續取出來幾樣東西一一擺開,道:“這叫撲克牌,一套撲克牌,玩法無窮;這叫麻將牌,一套麻將牌,風雲變幻;這叫象棋,一套象棋,猶如戰陣;這叫跳棋,一套跳棋,絞盡腦汁。來來來,騰出一張大桌子來,本公子一一教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