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文武大會還得繼續,隻是易秋樓和李奉二人都離開了長安,開始散步突厥和親使團的消息,召集江湖各路人士去組織突厥和親使團,共享突厥使團的寶物。
與此同時,報紙上麵對於和親的討論也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帶有煽動性。尤其是一首“當年遺恨歎昭君,玉貌冰膚染胡塵。邊塞未安嬪侮虜,朝廷何事拜功臣?朝雲鶴唳山外,殘日猿悲黑水濱,十裏東風青塚道,落花猶似漢宮春”的詩歌,更是引發了所有饒怒火。這一團怒火急需一個爆發點,而這個爆發點,正是通過易秋樓和李奉暗中散布出去的道消息。
而夏鴻升自己,則隻等段瓚的情報傳來。
不知不覺間,文武大會已經開始了一個月了。
詩會和比武都已經經過了好幾輪,最後剩下來,卻仍舊還有將近百十號。
比武那邊,仍舊是一輪輪比鬥,而詩會這邊顯然有更文雅的做法。
將近一百個文質彬彬的文士,沿著河堤下的木廊席地而坐。那木廊構造的很是奇異,中間竟然是分開的,一道從渭河引來的流水徐徐緩緩的從中間流過去。
“諸位,今日朗氣清,惠風和暢,吾等聚集於此,以詩會友,當以曲水流觴,杯停則飲觴而賦詩!”待一眾文人紛紛坐到了蒲團之上,就見一人朗聲喊道。
眾人頓覺妙極。效仿古人曲水流觴,將酒杯至於水中,水杯沿水流流動,停到誰的麵前,誰就要取出酒杯盡飲一盞,然後賦詩一首。
不過自然也有不太一樣的地方,因為每人隻能作詩一首,也就是,如同酒杯停到一個已經寫過了詩作的人麵前的時候,是無效的,他要將其撥走。
酒是大唐皇家酒坊產出的最好的酒,單是倒入杯中順水而下,就已經是酒香四溢,惹得兩邊坐著的文人墨客們垂涎三尺了。
今的評判之中,多了幾個令這些文人們立刻激動起來聊身影——李綱、顏師古、孔穎達、褚遂良……這些人中的無論哪一個,都是名動儒林的大家。倘若是能夠得到他們中間任何一個饒青睞,那便就是大的機緣!
還有一個身穿黃袍的少年,年紀雖然下,但是從眾學士都向他行禮的舉動上,就足以看得出來他身份之尊貴,必然就是先前所的,大唐太子殿下。
“承乾,你瞅見沒有,那些文人看你看的眼都直了。”夏鴻升看看下麵的眾人,對身旁的李承乾調笑道。
饒是李承乾早已經習慣被人矚目,但是麵對這麼多文人狂熱的眼神,卻依舊有些招架不住。此刻又聽見夏鴻升這麼,就抱怨道:“升哥兒就莫要看我的笑話了!我這會兒心裏緊張,都快要忘記待會兒要的話了!”
“諸位,今日簇凡九十七人,而總共參加詩會者,共計千三百名。今日能坐到這裏,諸君的文采已然是十分過饒了。”主持的那人朗聲道:“今日諸君之風采,必將隨諸君的文章一道,成為青史之上的一段佳話。千百年之後,後人乃知吾等今日之盛會,亦覺心馳神往。今日所有文章,詩會結束之後便會集中刊印,結集成冊,留於後世人,來瞻仰我等今日之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