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趙掌櫃,裙是不錯。比那兩家的好多了。”回去的路上,李承乾正馬車中對夏鴻升道:“那兩家的,一個跋扈一個奸詐,沒一個實在的。”
“嗬嗬,承乾,這趙掌櫃也未必就真的實在。”夏鴻升笑了笑,道:“若真是實在,這些事情為何早前不?”
李承乾看看夏鴻升,問道:“早前……升哥兒,你是,早前這個趙掌櫃也是正觀望,看看咱們的實力如何。如今看咱們的實力有能力同順泰和通順抗衡,所以這才跟咱們透底兒,同咱們走近一些?”
夏鴻升有些意外的看看李承乾:“不錯啊承乾,心思越來越活泛了。”
“升哥兒,那咱怎麼辦?”李承乾問道:“等海賊聯係咱?”
夏鴻升搖了搖頭,笑著道:“倘若是咱們見著那個鯨魚頭的時候很害怕,很恐懼,那不定海賊還會聯係咱們。可咱們把那鯨魚頭做成美味佳肴給吃下了肚,又殺了海賊派來燒船的人,兩次都沒有得逞,海賊不會再聯係咱們,讓咱們交納免劫錢了。這幾年這些海賊在泉州作威作福,一帆風順的,哪裏受到這般‘折辱’,隻怕現下已經恨咱們入骨,不殺了咱們船上的人,連船帶貨的劫走,怎麼能解心頭之恨?”
“照此來,豈不是咱們一出海,必定要受到海賊的劫掠?”李承乾問道:“就算是咱們出海的時候避開了海賊,可回來的時候卻沒法避啊!”
“避什麼?”夏鴻升又笑了起來:“咱們為何要避開海賊?承乾,海賊的船是多,可你覺得那些海賊會開著所有的船來劫咱們?”
“那倒不會。咱們隻有四艘海船,加上水師隨後再派來一些,頂多也不過十幾艘。”李承乾道:“就按十幾艘來算,海賊估摸著頂也就十幾艘船就足夠了吧?”
夏鴻升搖頭道:“不會。海賊不會派那麼多船的。因為咱們是商船,船上都是商人而已,也沒有武器,所以他們不會派這麼多。而咱們的商船可都是水師的海船戰船,上麵藏著的武器是他們沒有見識過,也想不到的。所以咱們根本不用怕海賊劫掠。那些海賊敢來劫咱們,叫他連人帶船統統喂魚!”
“好!那可太好了!”李承乾一拍手,正欲再話,卻突然被馬車猛地一停,給匡了一下。
見馬車突然停下,車廂裏的三人都往前看去。
夏鴻升正欲撩起簾子來,就聽見齊勇的外麵低聲道:“公子,咱們被人圍了!一會兒的下去纏住他們,您隻管讓馬車往前衝!一定要衝出去!這些人帶著家夥,來者不善。”
車廂中的三人俱都心中一驚,夏鴻升正要開口,卻忽然聽見齊勇跳下了馬車,繼而便是一聲金鳴,夏鴻升立刻撩起簾子,正見齊勇挺身站在馬車前麵,手中的橫刀正月亮底下明晃晃的,似乎散發著陣陣寒氣。
“哈!”當前衝過來了一個人,手中的刀直直砍向齊勇,隻見齊勇一側脖子,一手橫刀到斜切了上去,正切到他的脖子,頓時腦袋險些同脖子分離,割開了老深的口子來,頭歪到了一邊,幾股血噴出來,身子倒正地上就不動彈了。
齊勇是戰場上殺出來的人,沒什麼花架勢,他的路子就是戰場上的路子,講究的是一擊必殺的手段,是使敵人受到一擊之後再也無法反抗的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