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半,鬼朝宗才平複下來,夏鴻升卻再不提請他們出世,留下在涇陽書院的事情,而是領著他們出來了房間,道:“不覺已是正午飯時了,實不相瞞,在下今早著急同幾位見麵,卻是空腹而來。』文學迷%.現下早已是饑腸轆轆。其一同去用過午膳,再作詳談,若何?”
眾人客隨主便,自然點頭答應。
夏鴻升帶著幾人出來,往食堂過去。正是學子們該要中午散學的時候,學子們才剛剛出教室裏麵出來。
雖是到處散落的學子,可因為裝束相同,看上去便不顯得雜亂無章,反倒是整整齊齊,更加規整有序了。
走出幾步,就遠遠看見李泰和李恪,還有另一學子一齊走著。
三人往前再走,卻被李泰三人看見了。
三人連忙跑了過來,到了跟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卻聽李恪道:“學生拜見山長,拜見幾位前輩!”
夏鴻升擺了擺手,問道:“無妨,何事?”
“回稟山長,之前學生上了山長的課程之後,依據所學原理,想要模仿山長在課上做的實驗。不過,中間卻不知道哪一步出了差錯,總是失敗。所以想要請山長看看,為學生指點一二。”李恪對夏鴻升道。
不錯,裝得挺像。
夏鴻升停罷點零頭,道:“好,不過今日卻不行了。明日吧,明日午後,你且在實驗室中等著。”
“多謝山長!”李恪有行了一禮,大喜道。
夏鴻升笑了笑,擺了擺手,道:“不懂就問,這是好習慣。快去用飯罷……對了,今日上午爾等上了甚子課程?”
“回山長的話,學生前兩節學的是樂先生所授之墨辯之法,後兩節學的是於先生講解的《尚書》。”李恪立刻回答道。
夏鴻升又看向了李泰,於是李泰也行了一禮,答道:“回稟山長,學生上午所學的,乃是劉先生所授之計算,同顧先生所授之地理。”
夏鴻升點點頭,又看向了另外那個學子。那學子也連忙行禮,答道:“學生上午學的是顏先生所授之儒經,並同蓋先生所授之《春秋三傳》。”
“好。”夏鴻升點零頭:“爾等須記得每日用功,方不負諸位先生辛苦所教。去吧,快去吃飯。”
三人又行了禮,然後告退了去。
回過頭來,又對三人解釋道:“嗬嗬,涇陽書院推崇求知之心。學子若有甚不解之處,可隨時隨地求教於先生。無論哪位先生,隻要能解,便理當為之解答。若不能解,當與學子及其他先生一同討論商量,為之解答。在下授之格物,方才那學子有了不懂,於是來問。不過他所問乃是實驗,須去一邊操持一邊講解,故而約在明日。”
鬼朝宗抬手捋捋胡須,笑道:“這幾個學子倒是禮數周全。不過卻似乎又不過於懼怕夏侯,不卑不亢,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