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在回來之前已經把被裴誌打過的痕跡都擦掉了,他笑了下:“哥哥有些事要忙,所以回來的晚了些。”
見裴硯沒事,昭昭也放了心。
昭昭開心的道:“哥哥,今天我又多接了幾家的漿洗活計,咱們能攢更多錢了。”
看著什麼都還不知道的昭昭,裴硯忽然說不出的難過,就像是心被挖空了一塊一樣。
他想,他就要和昭昭分開了,不過沒關係,他一定會找到昭昭的。
裴硯揉了揉昭昭的頭:“那你一定要把錢藏好,別被叔父發現了。”
昭昭點頭:“嗯。”
裴硯看著昭昭:“日後,若是我……,”他頓了頓沒說話,然後才道:“以後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叔父的脾氣陰晴不定,說不定便會想打你,這時候你一定要躲起來,等他脾氣過去了就好了。”
昭昭點頭,然後有些疑惑:“哥哥你這話說的……怎麼怪怪的?”
裴硯側過臉:“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到而已,好了,咱們做飯吧。”
“好,也是時候該用晚膳了。”
等用過晚膳,裴誌才回來,裴硯看見裴誌的神色就知道裴誌是找好牙婆了,他背著昭昭把之前攢的錢都給了裴誌。
裴誌兩眼放光,這下加起來就能還清賭債了。
牙婆辦事很利索,轉過天就來人把裴硯接走了。
昭昭是在漿洗衣裳回來後才發現裴硯不見了的,她找遍了整個屋子,卻都不見裴硯的人影,最後還是裴誌冷冷地告訴她,裴硯被賣掉了,現在已經離開鎮上了。
裴誌看著昭昭,心想裴硯說的對,還是把昭昭養到十五歲及笄後再賣掉得到的錢更多。
他想以後還是少打昭昭比較好,免得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否則賣掉的價錢會更少。
另一頭的裴硯和許多同齡的男孩被牙婆一起帶走賣掉了。
這年頭的高門大戶都需要小廝,裴硯是個極聰明的,他知道要想出人頭地,還是要靠讀書,不能做外麵的粗使小廝,還是要成為少爺們身邊的小廝為好。
他拿著懷裏剩餘的銀兩,給了牙婆。
這筆錢是他偷偷留下的,正好用來賄賂牙婆,讓牙婆把他賣到讀書的人家去。
牙婆有些驚訝,她沒想到這批男孩裏竟然有裴硯這麼聰明的,既然如此,她就做個順水人情。
裴硯如願以償地被賣到了詩書人家。
後來的事就不必贅述,他當了少爺的書童,憑著他的聰慧讓主家賞識,然後被赦了奴籍,前途一片光明。
在被赦了奴籍後,裴硯第一時間就回鎮上尋了昭昭。
可惜,一無所獲,裴誌早就典賣了房子不知所蹤。
天大地大,他卻再也不知道昭昭去了哪兒。
裴硯隻好更加努力的讀書,然後中進士點了探花,成為朝中新貴。
最後,他成為了裴大人。
他不再是當年的窮小子,他有了權力,他能派更多的人去找昭昭,他從沒放棄過,可還是找不到昭昭的半點痕跡。
後來,他在京中置了一處房子,為昭昭留了一個院子。
裴硯在回來之前已經把被裴誌打過的痕跡都擦掉了,他笑了下:“哥哥有些事要忙,所以回來的晚了些。”
見裴硯沒事,昭昭也放了心。
昭昭開心的道:“哥哥,今天我又多接了幾家的漿洗活計,咱們能攢更多錢了。”
看著什麼都還不知道的昭昭,裴硯忽然說不出的難過,就像是心被挖空了一塊一樣。
他想,他就要和昭昭分開了,不過沒關係,他一定會找到昭昭的。
裴硯揉了揉昭昭的頭:“那你一定要把錢藏好,別被叔父發現了。”
昭昭點頭:“嗯。”
裴硯看著昭昭:“日後,若是我……,”他頓了頓沒說話,然後才道:“以後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叔父的脾氣陰晴不定,說不定便會想打你,這時候你一定要躲起來,等他脾氣過去了就好了。”
昭昭點頭,然後有些疑惑:“哥哥你這話說的……怎麼怪怪的?”
裴硯側過臉:“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到而已,好了,咱們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