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排的王永鑫的頭盔上忽然冒出白煙,他隻好摘下頭盔,躺倒在了地上。
“我沒聽見槍響啊?”王永鑫倒在地上大聲抗議道。
“微聲的!各班化整為零,發揮個人優勢!”
高城用手勢指揮道。
三排的於勇一個戰術側滾,然後一陣掃射!
“連長說什麼?”王永鑫問道。
王永鑫就躺在於勇的身邊。
“微聲的!”於勇對王永鑫說。
大部隊終於到來了。
洪興國望穿秋水,終於望出了滿臉的喜色。
這時,打頭的車忽然冒出了一股白煙。
坦克連連長乖乖地從車上跳下,很守規矩地翻出了自己的白牌。
“讓人家摸啦!又是地雷又是炮,炊事車、補給車都讓人給炸了!指導員,要不先讓炊事班埋鍋造飯吧?他們活著的不讓吃,咱犧牲的可還會肚子餓呀?”
洪興國氣得一揮手,道:“我還沒犧牲呢!”
說完向著等候的步戰車跑去。
成才的瞄準鏡裏,終於找到一個淹沒在樹叢後的人影。
槍聲清脆一響,成才將樹叢後的人影打出了一股白煙。
“擊斃一個!”成才非常的冷靜。
“去看看!到底是哪支部隊!”高城命令道。
於勇帶著幾個人,早就衝了出去。其他人成散兵線在後邊跟著。
可他們挑開樹叢一看,後邊空空如也。
三排的徐誌鵬不滿地喊了起來:“他們違規了!被打中了還跑”
“沒有違規。肯定是兩個人,活的把死的背走了。”於勇觀察了一下現場的痕跡說。
說完,他繼續往前搜索,沒走幾步。這時旁邊的徐誌鵬看見地上一把造型奇特的突擊步槍,全身漆黑,俯身就去撿。
“別撿”於勇話音還沒落,就見徐誌鵬腳就已經觸到一根纖細的餌線。
轟的一聲炸響,徐誌鵬和於勇同時白煙後冒了出來。
“我這就算是死了”。於勇苦笑著說:“你們要小心餌雷呀。”
除了幾個通信員以外,高城周圍坐的都是“屍體”。
高城忍不住看了看,不知說什麼好。
所有的“屍體”也隻剩了對他苦笑著。
幾個士兵氣急敗壞地跑過來:“報告連長!”
一邊喊,一邊給他看手上一個牌子,上邊寫著“水源已投毒”。
“什麼意思?”高城納悶。
士兵說:“咱們去打水,就看見這個牌子了。”
高城說:“我明白了,大家嚼壓縮幹糧吧。”
回頭看了一眼於勇他們這群“陣亡”的戰士,說:“你們可以去喝水。”
三排的於勇幾個卻不去,而是帶頭拿出野戰口糧艱難地嚼著。
高城有點看不過,嘀咕著說:“這事你們不用講什麼義氣。”
王永鑫隻管做著鬼臉,一口一口艱難地咽著。
這時洪興國從步戰車跳下,往這邊走來,對高城說道:“剛跟指揮部聯絡過。主力攻擊部隊改變計劃移師回防,原地固守,推進三十公裏的目標恐怕是沒法完成了。”
高城隻好合上了手裏地圖:“咱們不是攻方嗎?怎麼現在倒打成守方了?”
洪興國說:“團部的決策是對的,裝甲部隊的弱點就是難以隱藏和依賴後勤,冒進絕不是個方法。”
高城說:“那就布防吧!”
說著他看了看周圍的士兵,老大的怒氣沒處發:“今天晚上看來得在這裏過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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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