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行完之後,就想彎下腰將許輕煙抱起來。
許輕煙卻漲紅了臉往後麵躲,不讓沈之行碰,最後,有些近乎哀求的道,“你幫我找個護工,或者是護士來,都可以……”
沈之行聞言,直起身來,有些壞壞的看著她,“好呀,反正我不急。”
“你……”
許輕煙忍不住瞪圓了眼睛,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惡劣?
一個穩如泰山,一個書房焦躁不安。
最後許輕煙敗下陣來,咬了咬牙,“那你幫我。”
沈之行的對,兩個人之間孩子都有了,還害羞個什麼勁。
“你轉過身去!”
許輕煙輕輕嗬斥道。
沈之行看他有些著急的樣子,沒在爭辯,聽話的轉過身去。
手裏拎著吊瓶。
“你……捂住耳朵。”
許輕煙從來沒有想過,有一會被人看到,做這麼隱秘的事情。
而且,這個人還是沈之行。
不過,萬幸的便是,隻要忍過了這幾,她就可以離開沈之行的魔爪了。
沈之行有些無奈的舉了舉自己的手,“我隻有一隻手能用。”
完煞有介事的虛虛掩住。
許輕煙隻想結束這尷尬的時刻,可是沒想到,越是著急,手就越不聽使喚。
原本右手上就有被瓷器劃傷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左手無力,隻能虛虛的垂著。
提了半褲子都沒有提起來。
沈之行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窘況。
“拿著。”將手裏的輸液袋遞了過去。
微微彎下腰,兩隻手繞到她的身後,將褲子一點點的拽了上來。
許輕煙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杵在自己的肚子上。
她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頓時又羞又臊。
有些氣急敗壞的道,“沈之行,你……”
他卻笑得淡雅自得,一點都沒有被拆穿的尷尬,“正常生理反應而已。”
如果現在有個洞的話,許輕煙肯定會鑽進去。
上了床以後,許輕煙縮在被窩裏麵,等待臉上得紅潮退下去。
該死的,沈之行今是怎麼了。
為什麼這麼反常?
中間她聽到門響,他出去了?
探出腦袋,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麵對這麼尷尬的氣氛了。
過了一會,沈之行回來了,手裏拎著一兜東西,徑直走到床前,對著裝睡的人道,“該吃藥了。”
床上躺著的人,長如蝴蝶翅膀的睫毛,清顫了兩下以後,假裝沒有聽到,翻了個身。
“兩個選擇,要麼自己乖乖起來吃,要麼我喂你。”
許輕煙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我自己吃。”
將藥吞了下去,即便有糖衣的包裹,還是感覺自己的嘴巴裏苦苦地。
許輕煙非常不喜歡吃藥,即便是感冒,能挺過去就挺過去。
挺不過去才會吃藥。
“我吃完了。”
隻不過是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這次有長進。沈之行看著她,忍不住想到。
伸出手,拿出一個東西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到了許輕煙的嘴巴裏。
“嗚,你給我吃得什……”
許輕煙不滿的抗議,嚐到舌尖傳來那熟悉的味道後,許輕煙沉默了。
是她喜歡的檸檬糖。
沒想到他還記得。
之前的沈之行哄許輕煙吃藥的時候,就喜歡用酸酸甜甜的檸檬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