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瑞山派的馬長老似乎也遭受到了波及,立刻雙手抱頭,一陣嘶吼:“這是什麼怪物哇!太可怕了!”
好在張元軒隔得比較遠,沒有遭受波及,可是看到自己掌門張千儒拔劍就把清河書群的至寶,霽月缶給打破,還是心痛得臉上一抽,差點給氣暈過去。
沒了霽月缶,清河書院等於沒了一大法寶,那清河書院的地位……恐怕就要極速墜落。
任何一個門派,恐怕都無法承受如此重創吧!
“混蛋……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敢如此膽大妄為,不僅奪走瑞山派的寶物,居然還毀壞我清河書院的寶物!”
張元軒一個鷂子翻身就從地上翻了起來,指著白城一頓怒罵。
“瑞山派為何物,清河書院又為何物?”
白城冷冷一笑:“若不是你們開山祖師與我有些交情,今日毀在這裏的,可就不隻是你們清河書院的霽月缶,而是你們這群清河書院的力量核心了!”
張元軒頓時一愣,腦子裏嗡地一下。
突然,他回想起來,在清河書院的時候,江川雄說上尊離開了。
在他們來到這裏,遇到白城的時候,白城又說了一句,他和瑞山派的舊友有了約定,所以不為難瑞山派的弟子。
現在他又說了一句,瑞山派、清河書院的開山祖師與他有些交情……
再加上他強橫得可怕的實力。
如此之多的巧合撞在一起。
就隻有一種可能……他是千門之代的人,是上尊之一!
而結合江川雄的話……他有極大的可能,就是領導此次圍剿百毒宗的……上尊!
轟隆!
張元軒腦海中又是一道驚雷,背後已經是汗如雨下。
張元軒知道,白城是為了劉鴻而來,而雖然為難劉鴻的不是張元軒,可是張元軒也算是在旁邊推波助瀾。
這一些,白城估計是早已遷怒於清河書院。
處於與舊友的約定,瑞山派說不定此次可以逃脫罪責,最後來當這個替罪羊的,不是他清河書院,還能是誰呢!
“上……上尊?”
張元軒張了張稍顯幹涸的嘴唇,心情無比複雜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白城眉頭一挑,又是冷冷一哼:“現在才識破我的身份,你們剛才的膽識呢?身為名門正派,卻沒有名門正派的作風,包奸庇害,黑白不分!”
噗通!
張元軒聽著白城盛怒的怒則,退下一軟,直接嚇得跪在了地上。
而張元軒最害怕聽到的那句話,還是從白城的口裏崩了出來。
“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和百毒宗這種邪派,究竟有何區別?你們這可是逼我,在清理百毒宗之餘,順道再清理了你們啊!”
張元軒痛苦地一扭頭,看著暴怒的掌門,瘋瘋癲癲地兩個四代長老,破破爛爛地清河書院至寶霽月缶,張元軒已經明白了,這一切,在白城眼裏的,或許隻是小懲大誡的一個舉動,卻將近是毀了清河書院。
沒有掌門群龍無首,沒了霽月缶和兩個四代長老,他清河書院還有何實力與地位可言?
驀然間,張元軒悲愴地一扭頭,恰好看到遠處同樣驚呆的劉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