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之後,許悠悠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出現在向小天眼前。
“今晚,你就睡沙發,我睡裏麵的臥室,咋窮租不起大套的房子。”
向小天完全沒有聽到許悠悠說了什麼,隻是他的眼睛現在像打了雞血一樣睜的老開。
“那一對大的像木瓜似的美胸,在那件半透明的睡衣中若隱若現,中間那兩個小不點居然勻稱的龔起一朵蓮花。”
許悠悠看到向小天那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的表情,這家夥真是不要臉到極點。
“看的到,摸不著,隻能幹流口水,裝苦逼,小弟弟要不要姐姐給你摸一下”許悠悠挑逗般的說著。
“好軟,比豆腐還軟,還要光滑”這種感覺以光速般傳達到向小天體內的各個細胞,現在向小天已經整個人酥酥麻麻。
這種感覺居然停頓了一分鍾,這一分鍾仿佛時間靜止了,空間靜止了,呼吸也靜止了。
“你怎麼可以摸我,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以後還要不要見人啦……!”許悠悠滿臉愁惆悵的說者。
“是姐姐你叫我摸的,我隻是做了分內的事,不摸白不摸,哥們是純正的爺們,絕對不會浪費國家一分一毫的資源,”向小天壞壞的說道。
“我那隻是隨口說說的,你怎麼可以當真啊……!”
都說一個人的臉皮厚如城牆已經是一種境界,眼前這家夥臉皮居然比山還厚,簡直不要臉到家了。
“師父早就教導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就一定要辦的,那怕前麵是刀山,前麵是火海,前麵是油鍋,還是女人的澡堂子。”
許悠悠感覺都崩潰了,刀山火海油鍋和女人的澡堂子有毛關係。
“師父他老人家說過,在男人麵前刀山火海油鍋隻不過是小菜,女人的澡堂子那才是地獄,那才是深淵。”
“哎……!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師父能教出這樣的徒弟,”不管怎麼說你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是不可饒恕的,罰你三天不能和我說話。
許悠悠說完旋即走向臥室,啪的一聲,臥室的房門被死死的鎖住。
在臥室的床上許悠悠回想起今天的所有事情,感覺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首先是被老板炒魷魚,其次是差點被流氓輪了大米,後來又被那怪裏怪氣的家夥給救了,最後居然被向小天那臭小子襲胸。
最可惡的是自己居然沒有反抗,任憑向小天那臭小子的手在我美胸上足足抓摸了近一分鍾。
按照平常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那隻鹹豬手隻要敢碰老娘一下,早就一大耳巴子扇過去了。
難道我的身體對那臭小子完全不抗拒,難道我心裏也喜歡他。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啊……!那家夥那麼壞,時不時的吃人家豆腐,我怎麼會喜歡他呢……!
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但也是一個有思想有目標的女人啊!
總之這一天經曆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了,比起以前一年的事情都要多,都要不同。
想著想著,許悠悠睡著了,大概是太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