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二也是當仁不讓,在狂鬥雪兔王拋出飛刀的同時,幾個氣球在手上已經呈現出了螺旋狀,也許是對於自己身體強度自信,也許是特意,吼二並沒有將這兩顆螺旋氣彈扔向飛刀予以防禦,而是將這兩螺旋彈一前一後以同一一條直線射去。
就這速度也想打中老子,狂鬥雪兔王一臉的得意,還敢隻身接擊我的冰月飛刀,等你吃到老子的冰月飛刀,不剝掉你一層皮,哼!
吼二也是發出顫顫的微笑,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接下來,他、它的兩顆螺旋彈就跟裝了兩台火箭推進器一樣,一個在前麵衝,一個在後麵推,速度直接快了四倍有餘,就算狂鬥雪兔王的身體在便捷,可是這麼短的距離,他很難做出閃避的反應,眼看著那兩個螺旋彈近在咫尺了,隻能將全身的皮毛硬化了,用以抵擋螺旋彈的衝擊。
最先發出反應的還是吼二,當那兩片飛刀一左一右接觸到它身體的那一刻,它就覺得不妙了,冰刀簡直刺骨,深深的刺入它的肉體乃至血液中,讓其有種麻痹的感覺,心中暗罵,媽的這家夥敢使陰招,然後不停的運轉元氣用以破解這麻痹的狀態,隻是這冰月飛刀的寒性實在是太強了,根本不是它所能控製的,元氣釋放的速度也慢了數十倍,這麼點量,壓根就沒法對抗那蝕骨的寒氣。
狂鬥雪兔王也是大叫一聲,它已經極力的抵抗住了第一個螺旋彈,可惜那硬毛還是沒有抵抗得了第二個螺旋彈的衝擊,在它的身體上以螺旋狀開了一個比一頭牛還大的口子,鮮血噴射而出,肉成泥態,而那螺旋彈就、更是將餘力發散到狂鬥雪兔王身體的各個部位,甚至在它的身體中來回了三個輪回,狂鬥雪兔王也是第一次感到錐心的疼。
雙方幾乎都處於重傷麻痹的狀態,誰也沒有討到誰的好處。
向小天和紮西立馬回到吼二身邊,與之同時狂鬥雪兔群也隨之衝了過來欲與向小天他們魚死網破,向小天急中生智,“大家且慢,我等無異與貴方交手,剛剛實屬意外,在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可否就此收手!”
狂鬥雪兔後不喜,“憑什麼,你們把我老公打成重傷難道就想這樣算了,不行!”
“對,還有我剛剛的一拳,今天飛把你們當點心吃了不可,”小狂鬥雪兔王叫囂著。
“你還真以為我們怕你了,要來便來,”紮西也是一口好氣都沒有。
“這樣吧,為了禮讓,我可以幫你把它的傷救治,咱門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你,就你,”狂鬥雪兔後一臉的輕蔑,“要是你真能幫我把老公的傷治愈,這件事就按你說的辦,要是你敢騙我,今天這雪地就是你們的墓地!”
“娘,你怎麼也相信那家夥的鬼話,別和他廢話了,我們這多直接上就得了。”小狂鬥雪兔王還是一副不依不撓的倔樣。
向小天指著它的腦袋潑口教育了起來,“你,就是你,為了自己的一點小麵子小私欲,犧牲大家的利益,是也不忠,為了自己的私欲讓那麼多的族人陪你送死,是為不義,為了自己的私欲不管不顧自己受了重傷的爹,是為不孝,是你這等不忠不義不孝之人,有什麼資格做狂鬥雪兔王的接班者。”
向小天的一番肺腑之言簡直說的狂鬥雪兔群此刻都想站到他這一邊了,就連狂鬥雪兔後也傾向於向小天了,“寶寶,別鬧了,還是救治你爹要緊,其他的都不重要,再說了剛剛也是我們錯在些,這位小哥不計前嫌,還那麼禮讓救治你爹!”
又對著向小天說道:“請吧,先生!”在她的心裏已經做好了暗示,要是這小子傻什麼滑頭,所有的狂鬥雪兔一起上,就算壓也要壓死他。
向小天先是在吼二的體內輸入一股元氣,防止那冰月飛刀的寒氣再擴散,向小天的元氣中含有玄陽火力剛剛和克製這冰月飛刀的寒氣,雖說那刺骨的寒氣還沒有完全消散,吼二也同樣感到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