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我得照顧你啊。”
她笑,“可是你身上有很多香水味呢,聞著怪不喜歡的。”
阮昊天想起剛才在樓下抱了不少女人,看到浴室門,成年男女的世界,很多話早就不用說得太明白,阮昊天明白她是在暗示自己。
“我馬上就去洗個澡,你先坐會,很快。”
宋茉歌懶洋洋地換了個坐姿,“那我等你。”
等浴室的門關上,她站了起來,斂起所有表情,從桌上倒了兩杯水,剛把一顆白色的藥丸放進去,門就被打開了。
不是被踹開,而是鑰匙轉動打開的。
天階的經理自動退開,修長的身影進來,氣息寒冷,眉眼矜貴,穿著考究的純手工襯衫,無可挑剔的麵孔沉靜,看上去仿佛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宋茉歌知道,他已經動了脾氣。
遒勁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腕,要帶她出去。
她拒絕,“放手。”
他抬起垂落在身側的另一隻手,捏住她的尖尖的下巴,彰顯出蓬勃的怒氣,“你要是敢再讓他碰你半根手指,信不信我把他的手剁下來!”
然後他就把女人橫抱了起來,輕得幾乎沒有什麼重量感,讓他的心髒重重一抽。
席北琛抱著她離開了天階。
瑪莎拉蒂停靠在路旁,兩年多後,這是阿青第一次看到她本人,說不出來哪裏改變了,就是覺得無法把她跟記憶裏的人重疊起來。
宋茉歌被席北琛抱在懷裏,阿青打開了車門,男人看似動作粗魯卻又不會弄疼她,將她塞進車後座。
他繞到另一邊坐了進來,麵色沉沉地盯著她。
宋茉歌喝了一杯度數很高的酒,雖然沒有醉,可頭有點疼,她按了幾下,淡淡掀眸看著目光陰沉的男人。
她兀自笑了笑,淡淡地問,“席先生,你這在吃醋嗎?”
女人儼然就是喝醉的樣子,笑得肆意輕佻,“不過,你沒資格這個啊。”
吃醋,不是誰都有資格的。
席北琛的眼眸漫過陰霾,抬手扶著她的臉,指腹撫摸著她嬌嫩的肌膚,“你想要對付阮家,利用我豈不是能更快達到你的效果,你沒有必要親自出手。”
她眯了下眼睛,“不用你,我自己也可以做到。”
“是,但我不喜歡你用你自己。”
她的手機在響,宋茉歌順手接了起來,“我沒事,你先回去……取消……嗯。”
是許易澤,他一直守在裏麵,擔心她有危險。
席北琛看著她把手機收了起來,俯身貼著她的臉將她困在車座裏,噪音低低啞啞如是地道,“你想要阮家的錢我替你拿,你想要阮家的人的命,我替你動手,隻要你開口告訴我。”
男人的容顏深沉,眼神專注而深邃,“你想要用美人計,用在我身上的效果比用在他身上效果好了太多倍。”
女人一張臉蛋十分標誌,眉眼跟他相反,是自成一派的薄冷嫵媚,靜靜看著他然後聽見他繼續說,“你想要算計,不知道要把效果發揮到最大,才能事半功倍麼?”
宋茉歌往後退了退,稍微跟他隔開了下距離,“你不問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