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兩個家夥,還好意思問我想幹什麼,我還想問問你們呢!吧,你們兩個子鬼鬼祟祟的躲藏在這裏這麼半了,究竟想幹嘛?我可是已經在這裏麵觀察很久了。哎,我你們兩個是不是正在偷窺徐大夫的美色啊,所以就躲在這裏,嘀嘀咕咕個沒完沒了的呀?”這護士的聲音簡直就像洪鍾一樣,每每咆哮起來,張帥就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震得那是嗡嗡直響啊。
“徐大夫,徐大夫是誰呀?”張帥完全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和薑楓二人可是第一次來到這個醫院裏,哪認得哪個是張大夫?哪個是李大夫?哪一個又是什麼徐大夫啊?
“你們兩個直勾勾的盯著徐大夫的房間在看,都盯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敢不知道徐大夫是誰?”護士肥肥的臉頰上麵,流露出一絲鄙夷之色,顯然在她看來,這兩個人簡直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那一類型。
薑楓也是再次順著那護士手指的方向不斷的尋找,結果他忽然之間發現,就在自己斜對麵處,還真就有這麼一個房間,房間的門是半開半掩,但依然可以清晰地見到,在裏麵的辦公桌麵前,正有一個大夫坐在那裏,隻是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隨後,薑楓便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個所謂的徐大夫年紀確實不太大,也就是二十多歲。帶著一個眼鏡,穿著一身白大褂,好像在那裏麵正在工作,那神情格外的認真,不得不承認,這個徐大夫長得的確是挺漂亮。挺博人眼球的。
“那個就是徐大夫?”薑楓看完情況,就用手一指那個博人眼球的漂亮大夫,問那護士道。見到那護士點頭之後,這才了然。
然而讓一旁的張帥倍感無語的是,薑楓在看到護士點頭之後,他也不由感慨的點了點頭,突然冒出一句:“這個大夫是挺漂亮的,哦對了,她是什麼科的?那我也找她看看病去。”
張帥這個時候都有一腳要把薑楓踢死的心。原本他們兩個在這裏根本就沒看那個所謂的徐大夫,結果薑楓突然了這一句話出來之後,那簡直就是跳到黃河裏麵也洗不清這一身的冤屈了!
“你閉嘴,咱們兩個什麼時候去看那徐大夫了?你不要胡八道好不好?你這個樣子很容易連累我的。”
聽聞張帥這話,薑楓有些無奈地撓撓腦袋,他覺得自己沒錯啥話呀。然而還不等薑楓話,那個護士就是用雙手一掐腰,便忍不住對著張帥訓斥道:“你這人真虛偽,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死不承認。你看看你的同伴,他可比你強多了,至少對方敢作敢當的,是條漢子!”
薑楓聽到這話,隨即也跟著點了點頭:“知音啊,護士妹妹,你簡直就是我的知音啊!就為了你剛才的這句話,我得和你握握手。”薑楓邊邊走上前去,根本就不等那護士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走過去捉住對方那肥肥胖胖的饅頭手,隨後狠狠地就握了一下。
“我叫薑楓,護士妹妹,不知道你怎麼稱呼?你知道嗎,這二十多年了,在我遇到的人中,你是唯一一個在我看來,最懂我的那個人。我這人實在,在別人眼中就是傻。他們讓我幹啥我就幹啥,但是跟你一句恐怕你不愛聽的話,我覺得你比那房間裏麵的徐大夫漂亮多了。一會兒有時間嗎?我們吃個飯?”
張帥看著一直握著護士的手始終沒有鬆開的薑楓,那是要多無語,就有多無語啊!這家夥,還真是夠“朋友”,幾乎在分分鍾裏,就把自己給出賣了。這不是踩著朋友的委屈,硬生生地往女人身上爬上去的主兒嘛!我的呢!張帥不由暗自叫苦。
就在此刻,見對方把自己的手狠狠握住。那護士就竭盡全力的準備把自己的饅頭手從對方手裏抽回去,隻可惜怎麼抽也抽不回去。護士此刻心想:這哪裏是手啊,這分明就是一把老虎鉗子呀!
“你這人怎麼這樣?趕緊鬆手啊!”掙脫了數下之後,護士的饅頭手愣是沒有抽出去。萬般無奈之下,護士隻能氣的是連連跺腳,甚至還如此嘶吼了一句。
怎料薑楓卻是毫不在意的隻顧著嘿嘿傻笑:“哦哦哦,忘了。光顧著和你聊了,沒想到還握著手呢,真是對不起啊!不過這事你也真不能怨我。我這人實在,有啥啥,我給你提個意見啊,護士妹妹,沒啥事你就別總在外麵走動了。長得美不是你的過錯,可是你長得這麼美還在外麵招搖,這就鐵定是你的過錯了!你你這個樣子,讓我們這些單身漢見到了,今後還怎麼活下去呀?”
“哦,對了。剛才你想聲討這子是吧?要咋是知音呢。其實我早就想聲討他了,要不我幫你?咱倆給他脖子上掛個牌子,腦袋上頂個高帽子,弄街上去遊行咋樣?”
張帥聽罷,早已經無力吐槽,他算是徹底的後悔了,自己怎麼就把這麼一個極品的家夥給帶在身邊了呢?看來這家夥分分鍾就能把自己賣的連骨頭渣都剩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