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臉上帶著一絲無比剛毅的氣息。整個人此刻的樣子是不動如山,僅憑其身上散發出的這股氣質,就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感覺。
然而此時那濃密的眉毛中間,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滿臉苦澀的坐在那裏,手中的煙是一支接著一支的吸著。家裏的仆人們是進進出出,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就在這個時候,就見到旁側一個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隨後從裏麵就走出了兩名身上穿著白色衣袍的醫生。
“向醫生、賈醫生,怎麼樣?”見到這二人出來之後,眉頭緊皺的那人連忙站起身,將手中的煙蒂同時放入在煙灰缸裏掐滅。
“情況不太樂觀,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的腿和手臂倒是可以治愈的。不過還有一部分很難治愈,甚至有一些恐怕需要截肢,令公子就是其中一個。”這人聽到這話,身子一個踉蹌,撲通一下就癱坐在自己先前坐過的那把椅子上,臉色變得是一片慘白。
“這還是治療的及時,如若不然的話,令公子不僅腿要保不住,恐怕就連命都不會保得住。他腿上中的是一記毒標,雖然及時服用了解藥,但是毒性現在已然深入骨髓。雖然服用了解藥,卻是很難去除骨髓之中的那些毒素。焚董事長,您看這事……還望您得早做決斷,如果要是拖得時間太長的話,隻恐怕焚罡這腿,我們就真的給他保不住了。”
“哎!我焚戰一生縱橫於商場之上。敗在我手下的人可謂不計其數,有多少人因此而命亡。其實我早就應該料到,這一切遲早總會遭遇到報應,沒想到這報應如今卻是落在了我兒子的身上。蒼啊!你是何其的不公啊!如果真要報應的話,你找我來啊,跟一個孩子叫什麼勁?”
語落,從來未曾流過淚的焚戰,眼神之中開始逐漸的紅潤起來。雖然他知道自己兒子腿上受的傷是誤傷。可即使真就是那位,想要殺掉他兒子,他也不敢有半點的脾氣。現如今他真的後悔了,好好的商人不做,幹嘛要和那些隱世門派接觸,現如今可倒好,弄得自己已然到了有苦難言的境地。
“焚董事長,骨科專家馮長壽馮主任回來了。要不然您把他請來看看,不定他會有其他的辦法。”
焚戰原本一臉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失落到了極點,現如今聽到這話之後,他又馬上站了起來。
“好,我現在就去請馮主任!”完這話之後,他是轉身就走,那兩位骨科醫生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無語的搖頭,但是他們也能理解現在焚戰心中的那份焦急。
好在的是馮主任平時並沒有什麼架子,把他請來,也並不是很難的事情。再加上馮主任聽了這種情況之後,也是對這種病情表示很關心,同時,對這樣的研究項目,也頗感一份興趣。然而等馮主任來到這裏,仔細檢查了一遍患者的情況之後,也頓時感覺棘手起來。
直至當焚戰聽完馮主任對他表示,自己也是束手無策之時,他整個人算是徹底的呆住了。他心中明白,馮主任可是在金陵骨科方麵絕對的權威中的權威般的存在,有關他兒子腿骨之內的毒素問題,連這樣的人物都毫無辦法,那恐怕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病人腿骨之中的毒素,蔓延的速度很快。想要研究出針對解決的辦法,不是不能,而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但現在看來,時間似乎來不及等待一個患者體內毒素的迅速蔓延。換句話,等我們研究出這個深刻的理論之後,那麼隻恐怕,其毒素已經肆意的蔓延開來,已經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其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甚至得不償失,所以,現在看來,也隻有除了將其截肢之外,隻恐怕……。”
馮主任到這裏,突然將自己的話停頓下來,但即使他沒有的完整,其他人也是聽的明白,隻恐怕除此截肢外,再無其他良策。正當對方陷入絕境之時,在關鍵之際,馮主任突然心裏豁然一亮,因為他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在曾經回金陵坐火車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雲不悔。當時雲不悔所展現出的醫術,絕對堪稱出神入化。給他留有深刻印象。
也正因為如此,他知道雲不悔在骨科上的造詣,絕對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比自己還要超強一些。記得當時在雲不悔即將要下車之時,他曾經追過去要了對方的聯係電話。回來的這幾,由於他每都有很多事情要去忙碌,所以就把要約雲不悔詳細聊一聊的事情給耽擱了下來。
然而今,見到眼前這個患者的這種情況之後,他突然在第一時間裏就想到了雲不悔,覺得對於這種棘手的問題,也許這人會自有辦法。想到此,馮主任突然把剛剛的話鋒一轉,繼續道:“恐怕想要治好這位患者的病,除非能請到另外一個高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