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不悔的這番話,自然是讓費周章嗤之以鼻。老程頭和孫童子對雲不悔的話,也是一笑置之。開什麼玩笑?他們三人可是在江湖之中硬生生殺出的威名,怎麼可能會被別人的幾句話就給輕易嚇到呢。
“隻能呈口舌之力而已,拿命來吧。”費周章的寶劍,手中抖出一朵劍花,直刺雲不悔而去,與此同時,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沒閑著。此時在他另外一隻手的手指之中,正分別攥著幾根銀針,這幾根銀針不是為了對付雲不悔的,而是給老程頭和孫童子留下的。
一旦自己若是能夠一擊得手的話,那他就會瞬間把老程頭和孫童子給逼退。到時候,便可以一個人獨得寶貝,隻要寶貝到手,隻要他隨意在這礦脈之中隱藏,想要再找到他,那就不是那麼輕而易舉之事了。而且費周章也有信心在這一劍之下,絕對能結果了雲不悔的性命。
另外兩個人也不是好惹的,老程頭衝向雲不悔的時候,一把銀月彎刀閃爍著光芒,直接刺向雲不悔的哽嗓咽喉。顯然他這是想一招致使雲不悔徹底斃命。完全就沒有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而且此時在這老程頭的手中,有一個鵪鶉蛋大的圓球,隨時都準備著被其丟出。
這個圓球裏麵裝的滿滿的全都是毒藥,早就已經吃下解藥的他,自然是毫無畏懼,可是一旦自己要是把這毒丹給爆開,相信這附近所有的人,除去他之外都得死。誰能想到這老頭竟然比費周章還要狠毒陰森。費周章也不過是想把他和童子逼開,僅此而已,而他呢,卻是想要結果了所有人的性命。
童子手中的武器是最奇葩的,左手拿著一個五齒彎鉤,右手拿著一個朝梭子。而且在他腰間還有一個皮口袋,皮口袋裏麵有幾隻大黃蜂正在那裏準備出征。
當然這是在童子的眼中,隻不過在眾人的眼中,那他就是另外一番別樣的模樣。因為在眾人看來,這童子,就是左手拿著一個癢癢撓,右手拿著一個大錐子,而他的腰上,還別著兩個煙口袋。在雲不悔看來,那煙口袋就和村長三大爺的煙口袋簡直就是同出一轍。絲毫不差。
這兩個大黃蜂可不是尋常之物,這是難得一見的毒蜂。現在僅僅是幼年期,如果讓他長成年的話,恐怕每一隻大黃蜂絕對都會有數米大。即使是幼年期的大黃蜂,其攻擊的威力也是相當強悍,最關鍵的是,這種大黃蜂體內的毒素特別的厲害。尋常之人一擊就可以斃命,就是一些修為高強者,也是架不住這種黃蜂毒素的侵蝕。
顯然這童子是準備讓這兩隻大黃蜂對付另外二人的,畢竟在他們三個人的眼中,雲不悔實在是不堪一擊,真正的對手是自己的同伴。可以三人在這一刻,都已經準備了製約對方的手段。做足了準備。
然而就在他們接近雲不悔還不到五米遠距離的時候,便見到雲不悔突然就是大喝了一聲:“束”。隨著雲不悔這句話語落下,便見到奔向自己的三個人,這身形以一種奔跑的姿勢,瞬間便被定在了自己的原位。
而此時站在遠處觀看的葉戰,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北派的這位兄弟會陣法不成?可這怎麼可能?”看著葉戰那目瞪口呆的樣子,賈文亮忍不住就是哈哈大笑:“怎麼樣?難道你真以為我們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嗎,以雲兄弟自己的本事,這幾人想要近身的話,是沒有太大可能的,所以,剛剛我才那樣對你的。”
“而且你看到的哦,隻不過是雲兄弟的冰山一角,如果看到其展示的全貌,相信準能把你給活活嚇死。”賈文亮之所以這麼,是因為他了解之前雲不悔最開始施展出的那種恐怖的火焰攻擊。雖然被證明那個攻擊是幻術,但是不明所以之人,若是見到那場麵的話,一定會是驚愕不已。
再雲不悔,他現在利用這束縛大陣直接將這三人束縛住之後,一邊控製著大陣的運轉,一邊悠閑自得的來到這三人的身旁:“早就和你們過,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可是什麼你們也不肯相信。現在好了,你們落到我手裏,吧,現在你們怎麼辦?”
三個人的臉色是一陣白一陣青,他們是做夢也沒想到,雲不悔竟然會動用陣法,而且能夠把陣法運轉到這種程度。此時可真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生死僅在對方一念之間,這種無力的感覺,也是他們出道以來第一次所深深感受到的。
“是我們有眼無珠,是我們不知深淺,雲大俠,您高抬貴手,饒命啊。”費周章剛才是最招搖的那個,現在也是第一個認慫的那個。在這一刻,他們是真就害怕了,如果早知道雲不悔的陣法賦如此之強,他們就絕對不敢如此的冒然行事了。
“我們錯了,您是北派高門弟子,還請您大人大量,就把我們給放了吧。”老程頭和那童子兩個人也是同時在異口同聲的為自己求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