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距離實際上卻是非常的遙遠。這一走可就是幾的時間,外麵那些江湖人士到附近的村鎮打聽了一圈,根本就沒有找到雲不悔的半點蹤跡。也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尤其是回想了一下當時遇到雲不悔時候的一些細節問題,要知道,在這寂靜的阿魯山裏麵,竟然出現樵夫砍柴的畫卷,這本身就不怎麼符合常理的。更何況,那樵夫所置身的位置,可是在阿魯裏山的深處啊。
仔細思索過後,這些人這才恍悟了過來。人群之中有一些記憶好的人,幹脆就把當時雲不悔和胡飛燕各自所化妝成的模樣,給當即描繪成了圖案。也直到這一刻,曲門才終於知道,在自家搞破壞的這子究竟長的是怎樣的一番模樣。
乘風長老見到這幅圖畫之後,放在手中不由仔細的打量。雖這圖畫上所畫的人和自己的徒弟雲不悔可謂是一丁點也不相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能感覺到,這兩個人就是同一個人。而且這種想法一旦出現之後,就怎麼也是無法壓抑得住,甚至於兩個人的樣貌,突然就在這一刻被他給在腦海當中完全重合了起來。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也不知道乘風長老究竟是在考慮什麼。由始至終,他並沒有把自己心中的推測當眾給出來,隻是跟隨著眾人,繼續卻圍追堵截去了。
“假設那個樵夫真就是在我們曲門搗亂的那個混蛋。那麼我們看一看。這子究竟會從哪裏走呢?”實際上,出這話的這位來自曲門的長老,他的心中也是沒個底,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雲不悔是哪裏的人,也不知道他要上哪裏去,如此一來,這四麵八方全都有可能就是雲不悔所要走的路線。
“在山門外的那片山林之中,我們曾經與這子相遇過。雖然不知道這子真正的容貌是什麼樣子,但是他話的聲音卻是被我們聽的很是真切。記得當時他是在故意模仿顧長老的聲音,但是現如今想一想,他聲音之中依然有著他自己獨特的味道。根據聲音推斷,我懷疑那子應該是屬於東北那邊的人。”
這位曲門長老完這話之後,那日聽過雲不悔聲音的另外幾人,也是紛紛點頭附和。
“若是如此的話,那就好辦了,這人在接下來而言,他是一定要回家的。他在門派之中惹下了這麼大的事情,絕對不是他個人所為,一定是有門派所指使。所以我覺得這子一定會直接回到那個門派,隻有如此,才會有人去保護他。如果推測正確的話,那麼他隻有一條路線可走。那便是進入大雪山,隨後過大渡河,最終直奔峨眉山。”
“我覺得我們應該兵分兩路,一部分人在大雪山那裏設伏,另外一部分人,去峨眉山進行埋伏。這樣一來,到時候哪怕他有大的本事,也是會讓他插翅難逃的。”眾人聞聽這話之後,一個個都是皺眉不語。
“峨眉山現如今可是旅遊勝地,那裏的遊客每日絡繹不絕。如果我們在那裏鬧出太大動靜的話,恐怕也是不好交代。我覺得,我們隻需要在那裏嚴防死守,不讓對方溜走就好。並且讓他知道,我們已然在那裏設下埋伏,如此一來,他便不會在此地久留了。”
“而且對方多人,他是不敢從峨眉山裏麵出來的,他必然是穿梭山脈而行。到時候,他一定會直奔烏蒙山,我們就在這裏設下伏兵,在這裏麵爭鬥,即使鬧得動靜大一些,相信也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這一番商討過後,眾人都覺得有道理,既然如此,那麼幹脆就把這設伏的路線定在烏蒙山。雲不悔哪裏知道自己剛剛決定從大雪山走,而自己的對手就已經準備在烏蒙山設伏的事情了。
大雪山這裏名符其實,一年四季白雪茫茫,想要在這裏麵找到綠植,可謂是相當的艱難。也幸好雲不悔的儲物戒指裏麵食物充足,如若不然的話,恐怕這段時間的行程,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別的不,即便是餓,最終也得活活把他們二人給餓死。
“不悔,你快看啊,這裏的雪山好漂亮。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風景,咱們爬到雪山上去好不好?”
雲不悔還不等言語,站在雲不悔肩頭上的孫加一,就忍不住在那裏歎了一口氣:“老大,咱們是在逃難啊,可我怎麼看你們從始至終,都沒有一丁點逃難的樣子呢。這個時候,你們不應該是屁滾尿流,遇到一丁點的響動就會雞飛狗跳才對嗎。”
“你從哪裏學到的新詞,別在這裏臭詞濫用。”雲不悔無奈的丟給這個猴子一個大白眼,這家夥,這都是什麼詞啊。怎麼聽起來是如此的別扭呢。
“是啊,一的對,現在咱們還是在逃難之中,要不然,咱們就別登山了。”胡飛燕吐了吐舌頭,也直到這個時候,她在才想起來,他們可不是遊山玩水,而是在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