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我給你問問。”
“我對麵的那個,你是江湖上的,你還是商業上的?”
“算是江湖上的吧。”雲不悔淡淡的完這句話之後,就繼續站在那裏等待著。
“舅子你聽到了沒?他他是江湖上的,噢,對了,這子還讓我告訴你,他叫雲不悔。”
“江湖上的就沒事,不管他是誰,敢惹我,他都是死定了。我是誰?我是北派派給少門主的跟班,哪一個敢惹我,就是在惹少門主,我看他就是在找死。”剛喊到這裏的時候,那個人忽然之間眨動了一下眼睛:“哎不對呀,姐夫,剛才你那子叫啥名?”
“雲不悔呀,他他自己叫雲不悔。”這話出來之後,電話那一頭當時就消停了。
“姐夫,你的那個雲不悔長啥樣,多大年紀,你給我形容形容唄。”
“行,你等著,我這離他有點遠,剛才那子打的有點狠,這眼睛給我打的有點封侯了,等我到跟前好好看看他長啥樣。”完這話之後,這家夥還真就來到了雲不悔的眼前,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打量。把雲不悔看的一陣心裏發毛,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油膩的大老爺們看個沒完沒了,這讓他感覺到渾身都不舒服。
“舅子,還別這子長得挺好看。”
“你又不相對象,你別管好看不好看,他長啥模樣啊。”電話那頭依然是著急的催促著。
“我也形容不出來呀,我給你拍個照片傳過去吧。”
“不要美顏的。”
“喂,我你配合一點行不行?我給你拍照片了,你能不能做個造型啊。”雲不悔現在都已經不知道該點啥才好了,就這貨,他是怎麼開酒店的,分明就是一個二貨好不好?反倒是站在他旁邊的紀財,直接靠到雲不悔的身旁:“給我倆來個合影唄。”
雲不悔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都不知道該點啥好,為啥在自己身旁就沒有一個正常的人,朋友如此,手下如此,現在就連敵人都這個貨色。僅僅片刻的時間,一張雲不悔的照片就被這徐老板通過微信給舅子發了過去。
而接到這張照片之後,電話那頭的那個人撲通一下就坐在地上,最後抱著手機是哇哇大哭:“姐夫,你這個坑貨,當初你我媽咋就把我姐嫁給你這個熊崽子了。別人都是坑爹,坑兒子,你是坑舅子呀。你你招惹誰不好啊,你偏偏招惹我們北派的少門主幹嘛呀?這下我被你害慘了,你知不知道啊?我的大好人生啊,我要讓我姐和你離婚。”
這徐老板手機裏的回音可是不,現場這些人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原本那些被打的滿臉疼痛的家夥,還準備再找熟人。可是聽到這話之後,他們忍不住就都是打了一個哆嗦,再看向雲不悔的時候,眼神之中已經流露出了一種恐懼之色。也許在商業之中,人們對於北派的認知,僅僅隻是一個石刻的門派。
不過但凡有點身份地位的人全都知道,北派不僅僅隻是給別人雕刻,而且北派自己的產業也不在少數。再加上這北派黑白通吃,能量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在整個北方,哪一個不得給北派一個麵子。尤其他們這些做生意的,都是以和為貴,自然也不會和北派為難。
更何況北派這些年雖然是聲勢浩大,權力滔,但是從不欺負人。可是據前幾年有一個人冒犯了北派,而且當眾侮辱,結果那個家夥的企業不到三的時間,就此煙消雲散。這件事情給了所有人一個狠狠的警告,北派的人招惹不得。也正因為如此,當初秦家才會如此緊張。
結果現在倒好,他們竟然跑到這北派少門主家裏邊來張揚得瑟了。如此一來,這幫家夥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少門主,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終於知道,你能夠和我們做生意,這就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而我們不知道感恩,竟然還敢打您手下人的主意,我們簡直豬狗不如。”這幫家夥秒認慫,而那位徐老板也是正在那裏處於呆傻狀態。
直至等這幫家夥在那裏麵不斷求饒的時候,這徐老板咧開大嗓子,哇哇的就哭了起來:“我的愛妻呀,舅子,你不能讓你姐和我離婚啊。我家銀行卡的密碼都是你姐弄的,我一個都不知道啊,這要是一離婚,我連毛都沒了啊。”
這一場鬧劇直至徐堂主領著一個少年來到這裏之後,算是徹底結束。和徐堂主一起過來的,這個少年年紀不大,也就十八九歲。麵貌倒是有幾分英俊,但是從眉目之中,怎麼看,都是顯露出一絲狡詐,也許是先入為主的原因,雲不悔並不怎麼喜歡他。
“徐堂主門派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並不需要什麼書童,也不需要什麼隨從。”所以還是讓他回去吧,不過像他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必須得杜絕。若是如此,在外麵橫行無忌,北派又豈可利於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