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中途把你放掉的話,雲大哥還不得收拾我。”薑楓歎了一口氣,已經到這了,還能怎麼樣?
“醜話在前麵,我媽要是逼我相親的話,你得陪我一起去,要不然別怪我和你拚命。”
“隻要有吃的,哪兒我都陪你。不就相個親嘛,有啥的,坐那就吃唄,吃完你就走唄,還有人替你付賬多好。”薑楓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就是自己交出來的徒弟,怎麼出的話都這麼不要臉。不過這仔細一想,好像這不要臉都是傳承在他這裏。
“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子不要臉的這個勁兒算是徹底出徒的,現在我聽你的話,都覺得騷的話。”
“你也好意思這話,你算算你欠雲大哥多少錢了。你不僅自己不提,而且還告訴我們不許提,要不要臉,我們可沒你厲害。”
“嘿,你子找揍是吧?忘了當時候連吃飯要花錢你都不懂,是誰教你的,是誰手把手教你坐公交車的,是誰帶著你飯店吃飯?是誰帶著你理發店剪頭?是誰帶你泡妞找妹子?怎麼這才幾的功夫,你就把這個師傅全忘了是不是?”
“哪能呢?楓哥對我的好,我可都記著呢,坐公交車吃韭菜包子,保證能有座。帶著幾個蒼蠅下飯店,吃完不給錢;去理發店裏麵洗頭,然後借尿道逃跑;飯店裏麵買茶杯,女士美容館裏麵泡妹子。您對我的好,我可都記著呢。”
薑楓眨動一下眼睛,怎麼聽怎麼不像好話呢。
“我你子是不是想恩將仇報,我教你的可都是好事,怎麼到你身上,聽著你出來都是抱怨呢?”
“楓哥,我哪抱怨你,我這也不表揚你呢嗎?用你的招,不管是吃飯洗頭都不花錢,就是去美容館的時候容易挨揍,上飯店買茶杯的時候容易被當
成傻子,不過還行。”
這倆人是一邊走一邊掐著嘴架,薑楓現在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子,現在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這一嘴的怪話,聽著怎麼就那麼熟悉呢?
話的功夫可就到我們家了,看著前麵的這個三層樓的別墅,薑楓嘴角微微翹起:“這是哥哥家,怎麼樣,闊氣不?”
“將就吧,比雲大哥家差遠了。”
“唉,我你子是不是找揍啊?你順著我兩句不行,我告訴你在這裏我是老大,我啥你都得聽,我打你你就得站著,不許還手。”
“噢,那這房子是挺大的挺好看,比雲大哥家的強多了。”薑楓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翹:“這就對了,這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走吧,楓哥帶你回家見見咱爹,咱媽。”
來到別墅這裏,嘣嘣嘣一敲門,片刻的功夫,這門從裏麵打開。緊接著,便見到這別墅門打開之後,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子從裏麵走了出來,不過當她見到門外站的是薑楓的時候,那臉上那叫一個興奮。
“哎喲喂,蒼啊大地呀,你們快看看外麵這個混蛋是誰呀。看這混蛋長的,簡直就是貌似潘安呢。也不知道是繼承了誰的優良傳統,咋就這麼帥氣呢?看這鼻子看這眼睛,看這嘴,看這臉蛋,就沒有一塊不招人稀罕的地方。哎喲喂,帥哥,你還舍得回來呀?老娘都快想你想瘋了,你倒好,帶著一隻金毛私奔了。”
“咋的,被國際刑警抓住了,現在把你遣送回國了。還是那隻金毛變成妖怪,把你嚇得自己跑回來了。我就納悶了,像你這種心野的家夥,到底隨的是誰?”
“哎喲喂,我的媽啊,這是誰家的大美女在這屋裏站著呢,看這身段,看這造型,這是標準的一等一的美女。別人都是越來越老,這大美女是越長越年輕,柳葉彎眉櫻桃口,一張臉白又白,我這仔細一看呀,這不是我媽嗎?你我媽的媽,咋就這麼會生,給我生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媽呢?”
“別在這裏嘴上抹蜜,我告訴你,你再溜須也白扯白,你媽這麼好,你這一走這麼長時間你都不回來看我一眼。這一張破嘴成得吧得吧得,我都不知道,你你隨的是誰,你爸一就像個悶葫蘆似的,八棒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你媽我可是標準的一個大人家的千金姐,我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像你似的,這張破嘴得吧得吧得。”
到這裏的時候,薑楓的母親便把目光投向丁軒:“不用管那混蛋,咱們進屋,實在是太謝謝你幫我把這混子給送回來了,你就是不悔在電話裏麵提到的丁軒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丁軒是麵帶笑容的打了一個招呼,不過心裏麵卻是有些汗顏,怪不得薑楓這張破嘴這麼賤,原來是隨他媽。薑楓家裏麵裝飾還是相當不錯的,古香古色,頗有幾分情趣。
薑楓無奈的低了著腦袋,跟著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老薑頭呢,怎麼沒看著他?這一大清早的,他就上班去了。把這麼一個大美女自己丟在家裏,他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