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也隻好約定,共同治理這東符城。本來大家以為,這樣便可以和平解決,甚至在他們進城之後,都已經畫好了地盤,哪一塊地盤歸哪一個勢力。
而火怒國成了明麵上的負責人,皆大歡喜的事情,卻是在當晚上出現了變故。但凡是進城的眾人,紛紛遭到了一種特殊的攻擊。讓不少人失去了自我的控製,並且對自己同伴下手。結果可想而知,白剛剛站穩的城池,晚上亂了起來。
經過這一宿的征戰,總算是安然度過。可是就在太陽剛剛出現的一刹那,晚上並沒有變異的那些人,白又有不少人變異。再一次一場廝殺,讓眾多勢力損傷慘重。怒火國的二王子也率領著自己殘兵逃出城去。
也直到這一刻,眾人才知道,為什麼東符城的城主放棄就放棄,那是由於他早就有了控製的手段。如果這東符城的城主站在明麵上,大家還不怕,大不了真槍實彈的打一場。可是現在,他躲藏在暗中,讓你無計可尋,當一場戰鬥你都找不到自己敵人是誰的時候,這場戰鬥你還怎麼打呢。
尤其是雲不悔,還聽到另外一則消息。那就是當日暴亂的那麼多人,除了少部分人當離開之外。大部分人都神秘失蹤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這是東符城的城主用實際行動在向世界宣布。他就這麼殘忍,想要找他報複,那麼你就要承擔死亡的準備。
就在雲不悔剛剛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關於東符城的這些事情的時候。便忽然之間見到,一個老者也是從外麵走了進來。由於這人手中拿著一把比他自己還要長出許多的大刀,所以,剛剛一進到這飯店裏麵,就引起了雲不悔的注意。
就在雲不悔打量那人之前,那人也是把目光直接朝著雲不悔望去。緊接著,便幾步之間走了過來。
“子,和你們拚個桌子。”
那人也不管雲不悔同意不同意,啪的一下,一屁股就坐在雲不悔的旁邊:“喂哥們,挺麵熟,從哪來?到哪去?”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人剛剛一坐下來之後,便如此詢問了一句。
“我自來處來,欲往去處去。我看這位大哥一路行走,似乎有些急促,難道是在追趕什麼人不成?”
雲不悔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人。隻是雲不悔能夠感覺到眼前這人,恐怕不是看上去這麼簡單。
“子,你他媽耍我。”
“大哥,你可千萬別誤會,我長這麼大就沒耍過人。從我爹媽都我這人是土命,實在。要不然我這裏有些吃的,我們不吃了,送給你。”
這人見到雲不悔這麼好話,這眼皮上下眨動。他怎麼都感覺,這雲不悔不像是那種故意戲耍自己,尤其是通過雲不悔的眼神,他能看到裏麵蘊含的真誠。
如果要是寶珊知道這個人心中的糾結,一定會告訴他:“哥們,你別糾結了,傻大個戲耍你的心,特別的真誠。”
那人仔細的盯著雲不悔,看了一會兒之後。手中拿出一個圓盤,仔細又感應了一下。這才把那圓盤放回去,便坐在這裏大口的吃了起來。
雲不悔的眼神是一個勁兒的閃爍,這個家夥忽然出現,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尤其是剛才他手中拿著的那個圓盤,讓雲不悔覺得,似乎他是在感應什麼存在。
沉思了片刻,心中有了一些推斷,在雲不悔看來,這人有可能是東符城城主派出來找真正凶手的人。
就在雲不悔沉思的時候,便見到外麵匆匆忙忙跑進來一少年。那人進來之後,直接奔著屋子裏的客人走去。
“大哥,你會畫暴雨符嗎?麻煩你給我畫一個,我願意出高價購買。這段時間,還家裏麵種的那些莊稼,要是再不澆水,就都旱死了。本來以前是到城裏去找人畫符的,但是現在我的腿摔壞了,無法走那麼遠的路,便到這裏碰碰運氣。”
這少年的進入,讓屋子裏麵的客人都把目光投了過去,唯獨坐在雲不悔身旁的那個人,目光雖然也是打量四周,不過他看的卻不是那少年,而是在場眾人的臉色。
如此種種結合在一起,雲不悔算是徹底確認了。隨後雲不悔的眼神流露出一絲羨慕,頗帶著幾分酸楚的道:“真羨慕那些會畫符的符文師,我要是也會的話,就可以賺到一些錢財了。”
坐在雲不悔旁邊的那人,聽聞這話之後,似笑非笑的了一句:“會的多,死得快。”
隨後這一桌的人,誰也不再言語,便各自坐在那裏吃著自己的東西。酒足飯飽之後,雲不悔站起身對著寶珊道:“要不咱們兩個別去東符城了,剛才聽這些人,這東符城現在似乎不怎麼安全啊。”
寶珊聽完這話之後,故作沉吟,隨後這才道:“這一次父王派咱們兩個出外曆練,去什麼地方都無所謂,不過東符城現在的確不是什麼好的去處。既然這樣,咱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