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生本來是想好好感謝一番,可是話到嘴旁,他又住嘴了。對方既然是不願意出現,那自然而然就不想讓別人知道。現在幾乎可以確定對方是友非敵,既然如此,又何必去管對方是誰。而且他忽然之間想到上一次那個突如其來的臭氣,以及等他們回去之後,所有的怪物全都不見。現如今想來應該和這人也有直接的關係。
事實上現場的聰明人可不隻是他一個,尤其是先前的地麵上,一個又一個的怪物全都被收走,所有人都是看得清清楚楚。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大家都明白,在他們身後恐怕還有另有高手保護。本人還有一些膽怯的眾人,見到這一幕之後。,似乎連到最後一絲膽怯也都消失不見了。
要知道,剛剛被他們抓到的那老頭,可是一個帝君級別的高手。連這樣一個高手,都無法察覺到的對象,難道對方是大聖級別想必也隻有如此,才能夠做到如此無聲無息。
稍稍休息了片刻之後,張福生便把那老頭給綁了過來。老頭現在已經蘇醒,隻不過整個人麵目全非,那臉打的像豬頭似的。滿口的牙都不剩幾顆了。
“吧,你們老巢在什麼地方?那裏有多少兵力布置?千萬別撒謊,因為另外幾個人同時都在審訊。如果你的是真話,不定我還可以放你一條活路,如若不然你必死無疑。”
“我人係爹鷹鬆的人,我認為三個,不怨你。”
這些個字,單拿出來種人都能明白,組合在一起之後大家發現他們竟然沒聽懂的是啥。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懵圈。那老頭也是沒辦法,把自己的嘴一張。那意思是告訴大家,誰讓你們把我的牙都打沒了,我一話跑風他咬不準字,你怨我嗎?
眾人也是發現他滿口沒幾顆牙,想必這也是剛剛不習慣話的時候,這才沒個準事。
“你現在掉的隻是幾顆牙,如果你要再不話的話,掉的就是你的腦袋。”
那老頭是連連在那裏搖頭,而且又點頭又多一的在那裏麵嗚嗚的著,也不知道的是啥,總知道我是一個字也沒聽清楚。而其他的幾個審訊結果再隔二十多分鍾之後也都出現了。無一例外的是所有人都自己是地靈宗的。
“張老板,既然現在他們都已經承認是地靈通的,咱們不如現在就打過去讓地靈宗的人交人。”人群之中有人如此大聲的言語,不過張福聲卻是在那裏不斷的搖頭。
“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如果這些人要是再三狡辯,自己不是地靈宗的人,不定我會懷疑他們就是地靈宗的。可是這些人沒有經過任何的刑具,這麼痛快就把這事情交代出來,你們不覺得可疑嗎?我總覺得這是在栽贓陷害。而且甚至在這件事情後麵還有一個偌大的陰謀,如果咱們要是被卷進去的話,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其他人聞聽這話之後,稍稍一分猶豫,自然也有這方麵的顧慮。如果他們是地靈宗的人,讓自家弟子到外麵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也不可能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把自家的門派招出來吧。若這些弟子都是這樣的人,地靈籠又怎麼可能屹立在這裏數千年安然無恙。
更何況如果這些變異人都是帝靈宗所為,那麼地能宗現在必然相當強悍。如此強悍的一個宗門,手下又怎麼可能有這麼柔弱的兵。所以通過種種跡象表明,他們都覺得這些人就是在栽贓嫁禍。
“對他們用行不行就揍他們,看他們不實話,分開審訊。”然而即使是如此,當這幫家夥會被打得遍體鱗傷,他們就是咬住自己的這個法是打死都不變。可越是如此,大家越覺得這就是一些訓練有素的栽贓陷害者。
他們這裏一頭霧展,雲貴那裏卻是相當興奮。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之後,雲貴發現之所以這些人沒有自己的智慧,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那是由於他們的大腦和自己的中樞神經之間有一個阻擋的芯片。而這個芯片也正是接受外界音波的一個主要裝置。
也就是研究者徹底放棄了這些人的大腦,而通過外在的輸入以掌控他們。掌握到這個最基本的原則之後,雲貴便瞬間有個解決的辦法。在眾人的配合之下時間不長,他們便直接將一個怪物身體裏麵的這種芯片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