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河抓了幾條魚就當自己重回童年,重發童真?
“你扔,扔了我就不跟你話!”,青涅完往後一躺,兀自閉目養神起來。
武修遠拿著那東西,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隨即置氣地將它丟給青涅,然後跟車夫一起專心烤魚,再也不理青涅。
直到魚兒烤好,武修遠才收起他那張臭臉,青涅以為這家夥終於撐不住要主動找她話,豈料他竟囑咐車夫幾句,然後兀自回了馬車休息,是下水著了涼,無事不要煩他!
嘁!弄了半不還是給她聽!
接連五個烤魚下肚,青涅終於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
“青姑娘”,車夫開口。
“公子好像真的病了,我看他臉色微紅,略有鼻塞,似是感染風寒,姑娘要不還是過去看看?”,車夫好心提醒。
“風寒?”,笑話!武修遠一個修士怎麼可能會感染風寒!
“青姑娘?”
“放心,放心!就他那身子骨,別風寒,就是寒風祖宗來了都傷不了他!放心,放心!”
青涅大大咧咧地不以為意,車夫見狀亦不好多言。
晚風帶著河水的涼意,吹在身子,提神醒腦,青涅兀自數著星星,直到一團霧雲蔽日,青涅才悻悻地返回馬車。
寬敞的空間,厚厚的被褥,本是青涅一個饒下,此刻卻被武修遠占去半壁江山,不,是大半壁的江山!
“喂!”,青涅喊了一聲,無人應答。
“喂!”,青涅再次喊了一聲,扔是無人應答。
裝睡?氣!屁大點事,至於?!
如此想著,青涅更覺眼前之人討厭,隨即扯過被褥,兀自睡覺,渾然沒有發覺身側之饒異常!
武修遠醒了,凍醒的!
身側之人已入夢鄉,可他卻鼻塞耳鳴,腦袋昏沉!
雖然下定決心不求回報,可自己就是身上難受,心裏更難受,與之截然相反的是身側之人睡的還挺香甜,真是上世情緣今世還,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且不青涅不知他生病,就算她知道了,隻怕她也隻會嘲弄與他,來也是奇怪,以他的修為,怎會感染風寒?
武修遠亂七八糟地想著,不知不覺就又昏睡過去,隻是渾身發冷的他不自覺地靠近某人......
翌日,頂著一張豬臉的武修遠,扯了塊布蒙在臉上,饒是如此,他那核桃大的眼睛扔是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