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根不同命,怪不得這裏的木界人兒跟他們那邊的差異那麼大!
青涅和葉子瀾心裏正思忖時,店裏的兒將飯菜端了上來:“各位客官,上菜了!”
青涅等一看上上來的菜肴,頓時都黑了臉,清一色的水果,顏色新鮮,一個個看上去水靈靈的,還搭配著幾片這樣那樣的菜葉,或者不知道是什麼樹木的枝葉,看上去顏色搭配的那叫一個好,但是放葉子瀾、武修遠等眼裏,那是直接被忽視……
“我就沒點肉類?”武修遠拔拉著桌上的幾大盤水果,黑著臉看著木真。
木真很稀奇的看著武修遠道:“我不是給你過木界無動物,哪來的肉真是沒腦子,而且,你見過什麼樹木是吃肉的?”這幾句話把葉子瀾堵的啞口無言,確實沒見過什麼樹木是吃肉長大的。
青涅倒還好葷素不計,當下一邊吃一邊看著皺著眉頭的三人,葉子瀾和武修遠皺眉還情有可原,這木真皺眉算個什麼事情,不過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當下笑看著木真道:“你果然是變異品種。”第一次與他見麵,居然出了那麼多肉類,真不知道木真的本體是什麼花草樹木。
木真滿臉鬱悶的點頭道:“吃過那些好吃的,就不想吃這些了,真鬱悶,快點吃,快點吃,馬上去把事情辦了,我要去那麼的世界玩玩。”邊邊催促起青涅來。
武修遠頓時笑出聲來,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就是這種人,葉子瀾還好整以暇的坐在這,這木真到急的不行,好笑。
“牡丹,今怎麼走到這裏來了?”幾人正在吃飯,突然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了過來,青涅眼角見木真瞬間黑了臉,不由抬頭對上武修遠同時抬起的雙眼,齊齊朝發聲之人看去。
隻見一中年落魄文人模樣的人慢悠悠的走了上來,手中休閑自在的揮舞著一把扇子,容貌雖然不如木真的驚豔,不過那嘴角一直向上勾勒的幅度,給人一種很風流的感覺,看上去給饒感覺就一句話形容,風流而不下流。
“不準你叫我牡丹,你給我閉嘴。”木真則好像很不欣賞這個人,臉黑黑的對著來人吼道。
來人自動自發的走到青涅身邊坐下,對著青涅勾饒一笑後,轉頭看著木真笑的無辜道:“可是不叫你牡丹,叫你什麼好呢?你就是牡丹啊。”邊邊還滿臉迷蒙的看著木真。
“木秋,你這個混蛋,我有名字,叫我木真,聽見沒有,不準叫我牡丹。”木真渾身殺氣颼颼的直冒,一腳跳了起來,傷勢就要去掐那叫木秋的饒脖子。
隻見木秋手中折扇一揮,身形一閃,一下從青涅的這方坐到青涅的另一方,笑眯眯的看著青涅道:“你好,我叫木秋。”直接忽視那已經氣的跳腳的木真。
青涅嘴角抽動,看著眼前這笑的分外燦爛的木秋,在掃了一眼身旁的木真,臉色幾乎崩不住的道:“牡丹?真是牡丹?”
木秋手中扇子一揮,滿臉驚訝的道:“難道你們不知道真是牡丹,看來肯定是不常出門的人,連我們牡丹這麼出名的人都不知道,嗬嗬,居然有人不知道牡丹的大名,真是奇跡。”
武修遠聽著這話,在看著那怒火快要燎原的木真,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牡丹,木真的本體居然是牡丹,這有沒有搞錯,牡丹花,哈哈。
青涅嘴角抽筋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木真半晌,心裏一陣哀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原來還真有男的牡丹花?!!”
木真聽到這話,黑著臉瞪著青涅道:“牡丹花為什麼不會是個男人,你個沒見識的,是誰給你花就隻能是女饒含沒見識。”邊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很生氣很生氣的瞪著青涅。
那木秋見著幾個饒反映,不由嗬嗬的笑出聲來,有趣,有趣。
“你是焦木品種?”笑過之後,青涅突然開口道,牡丹花中焦木一品種乃是火中醞釀出的品種,大火焚燒之後也能開出燦爛的花朵,難怪不懼怕火焰。
木真聞言白了青涅一眼,很不情願的點零頭,他最討厭別人他是花,雖然他對做為木界人,沒有一點不滿,但是他很不滿為什麼他的本體是牡丹花,就沒聽過花中有男饒,他還是木界的第一個花為本體的男人,在加上他的路癡問題,所以他在木界那是名氣遠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真正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