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生生的敲斷了他的雙腿,看似有些殘忍,其實也不失為一個上上之策,不說朗靜褚多麼的罪大惡極,在此之前又做了怎樣的壞事,就單說他如果真的逃跑成功,那麼對於整個大燕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挫傷。
而阿三此時身負要任,更不可能在他手裏出現任何的紕漏,這一招簡直是上上之策!
至於朗靜褚嘛——
阿三像拎小雞兒一樣,令起了朗靜褚的後脖領,明明壯如山的生活,可是此時在二三的手裏,卻仿佛沒有了重量,就像此時他輕飄飄的語氣,“不用叫的那麼大聲,不就腿斷了嘛,好好養總有好的那一天,當然,這些話是建立在如果你能有命活著的基礎之上,如果這次三朝會審,你被判了個死刑,那麼這條腿要不要能不能修複,也就沒什麼作用了。”他說到這裏,手下用力,將朗靜褚扔回了馬車裏。
而眼前的這個大窟窿嘛——
“喂,神箭手!”想到這裏,阿三抬起頭迎著明媚的陽光,眼睛眯了一眯,對著馬車上站著的那個人道,“既然主裁判你過來了,那麼看出這個人,是咱們倆共同擁有的責任,那就請你移駕一步吧。”
“可以。”那個人還是無所謂的模樣,緩緩的走了過來,慢騰騰的走到了馬車蓋子的一旁,向下跳了下來。
“我該怎麼辦?”這人好奇的問道,顯然,神箭手什麼的他在行,可是其他的,他就不擅長了。
這一點,讓阿三滿意極了,他臉上掛著純良的笑容,抬手指了,指那個大窟窿,無害的道,“這個地方吧,正好坐著也舒服,還能替我看點他,不要讓他再跑了。”
那人轉過鬥大的蓑帽,顯然也看清了那個大大的窟窿,頓時有些疑惑了,“這個地方,怎麼坐?”
他正在困惑,就感覺後背上忽然一緊,人已經被拎了起來,下一刻直直的飛向了那個大窟窿。
“就這麼坐。”阿三的話音落下,那個人也正好被他塞進了窟窿裏,隻剩下在外頭悠噠悠噠晃個不停的雙腿,還有一個碩大的蓑帽。
“看看,多麼合適。”阿三拍了拍手,非常欣賞著自己的節奏,心裏那口氣,也因為這個節奏而消散了不少。
“合適嗎?”偏偏那個人,在此時,也好像變成了一隻純良的小白兔,他扭動了自己的身子幾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那好吧,我就在這裏,給你看著他。”
這個態度,也讓阿三滿意極了,他點了點頭,剛要抬腳,從馬車後麵傳過去,打算繼續前行,就看見那個人再次的慢慢悠悠抬起了手。
“你要幹什麼?”剛才皺著眉頭,還沒有隆起,就看見那個人手起又落下,哢嚓哢嚓幾聲,剛才還不大的枯木,瞬間變得更大了,可以說,整個馬車的後壁,都被他砸了一個稀巴爛,現在中終於徹底的通透了。
“我覺得這樣會更舒服一些,而且視野更寬闊,不是嗎?”
“……”麵對那個人,用如此無辜的語氣,說著這樣氣人的話,阿三隻能表示很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