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得一撅,條件反射的向後挪了一下。這哥們兒不是被束縛帶綁住了嗎,他是怎麼掙脫的?
“阿呆,額不,呆哥,冷靜一點,有話好好。”阿呆的身手下午我是領教過了,我是真怕他再把我爆捶一頓。
阿呆還是一臉平靜的盯著我,也不話。他的眼神很古怪,我被他盯得有些發毛,乃乃的,要不是打不過他,早他媽幹它了!
他不話我也不敢亂動,這哥們兒出手很快,保不住他一拳過來我就門牙不保。倆人就這樣大眼瞪眼僵持了約莫一分來鍾,突然他胳膊一伸就捏住了我的後頸。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後頸被用力捏了一下,就昏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一一夜沒撒脲,憋的我膀胱都快炸了。一睜眼就想起床去廁所,卻發現根本使不出力氣,渾身酸疼無比,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才發現我正在打著吊瓶。
他乃乃的,一定是阿呆那個混蛋幹的,這家夥也不知道練得哪門子功夫,竟然瞬間就能把人捏暈。我知道人的後頸有一根迷走神經,在猛然的大力壓迫下能夠使人瞬間昏迷,但稍有不慎,也有可能是瞬間死亡。
他娘的,阿呆這是下了死手啊!想著想著就莫名覺得頭疼,一摸腦袋才發現頭上纏著一層紗布,我趕緊掀開被子把衣服拉開一看,大da的淤青布滿全身,我立馬就猜出是怎麼回事了。
腦子裏已經浮現出阿呆把我捏暈之後在病床肆意蹂藺我的畫麵,這哥們兒竟然還有鞭屍的癖好,太殘暴了!老子要換病房,再呆下去估計還沒查到線索就被阿呆給折磨死了!我又用手指摸了摸後廷花,還好,不疼不癢,看來阿呆還沒變態到那個地步。
偉哥因為養傷直到我出院也沒再見到過他,負責我這個病房的護士換成了別人。晚上聽護士那早上查房時,聽到我的病房裏有異常聲響,就趕緊過來查看,一進門就看到阿呆拽著我的頭砰砰的往牆上撞。
後來來了幾個男護工把阿呆給製服了,阿呆免不了的一頓電療之後就被送進了重病區,我除了渾身的淤青還總是莫名頭疼犯惡心,護士我被打的輕微腦震蕩。
我本想打算狠狠訛他一筆,可護士卻阿呆是個孤兒,那麼大人了連戶口都還沒有。媽的,還是算了吧,這家夥從無父無母,現在又成了精神病,怪可憐的。
不過他倒是給了我很大的信心,隻是如果學他製造爆動,就算我扛得住男護工的拳頭也扛不住電療啊。阿呆這種練家子被啪察一下都得大緶濕禁,何況我呢。
硬來我肯定是不行的,硬的不行咱就來軟的,軟磨硬泡一哭二鬧,實在不行我就上吊,我就不信還進不了重病區了我。
阿呆給了我很大的靈感,接下來的日子我閑著沒事就大喊被阿呆追殺,要麼就是要打110叫人來保護我。醫護人員以為我是被阿呆嚇出陰影了,為了幫助我治療給我換了好幾個病房,可我依然還是瞎折騰,一個月後,我終於如願以償的住進了重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