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小清,你心裏很清楚,你兒子是什麼水平!不論是論知識文化,還是論做飯的水平,抑或者是在雄起的資曆和威望,你兒子晉元輝就真的比其他的大廚們水平高嗎?這一點,你心裏比誰都更清楚!不要把別人當傻瓜!隻是大家睜隻眼閉隻眼,不想說出來罷了!所以,差不多就得了!做事不能太過於喪失原則,否則,很難讓人信服!”
晉小清聽了蔡誌剛的話,羞憤難當,嘴巴張了張,什麼話也說不上來,因為,她很清楚,蔡誌剛說的一點兒也不假,全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將她埋藏在心底深處的話語,全部都給說了出來,她一時語塞,真的無從反擊。可是,麵對咄咄逼人的蔡誌剛,晉小清又不甘心任其羞辱,於是,拿出了最後的擋箭牌,“蔡誌剛,我想問問你,你們去年年初在改製的時候說的話,還算數嗎?”
“當然算數!怎麼啦?”蔡誌剛不明就裏,滿口答應道。
“那我問你,你們當初當著大眾的麵可是說過,村委會從今以後,不再幹涉企業的發展,不再幹涉企業的決策,不再幹涉企業的人事任免權!現在,你們為何言而無信,出爾反爾,將一個剛剛畢業的外來大學生,強行安插進我們雄起飯店,你們這算不算違反企業改製的原則性條款?要知道,那些條款可是墨跡未幹呀?你讓我們這些河莊的經濟單位負責人,還如何相信你們村委會所頒布的改製條款!”晉小清終於抓到了救命稻草,來了個絕地反擊。
瞧瞧,人家的嘴巴子,多厲害,扇在臉上那是啪啪作響,虎虎生風!直打得蔡誌剛是暈頭轉向,啞口無言。
恰在這時,白天雷聽到了隔壁屋子裏傳來了爭吵聲,於是,沒有敲門便推門而入,“怎麼啦?剛才你們倆還是有說有笑的,怎麼,突然就吵起來了?是為何事?”
“蔡村長,他質疑我提議從雄起飯店內部推薦產生店長的動機?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當初是你們自己在改製的時候,當著全村父老鄉親們的麵,當著我們所有企業負責人的麵,振振有詞地承諾道,村委會從今以後,不再幹涉企業的發展,不再幹涉企業的決策,不再幹涉企業的人事任免權!一切由我們企業自己來決定,現在這才過去了多長時間,不到兩年時間,怎麼就言而無信,出爾反爾,非要將一個不曾了解的大學生,安插到我們雄起飯店的內部,還揚言說,要培養他成為雄起飯店的接班人!對此,我就是不服氣!”即便是白天雷來到了跟前,晉小清依然是拿起了剛才反駁蔡誌剛的話,來維護自己的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