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前輩,我很想知道,已經隔了這麼多,這麼遠的距離,你是怎麼追蹤到我的?”
安朋卻是絲毫沒有動作,看著他走近,疑惑地問道。
雖然量子已經分析過了,但是他還是不明白江流用了什麼手段。
這點一定要弄個明白,將來很可能還會栽同樣的跟頭。
“雜種,你做夢也不會想到,我在尋陽城府催動血之秘術時,在你身上留下了血的氣息,隻要你不是距離我太遠,我就可以根據秘法感應到你的位置,即使你再怎麼易容也沒有用!”
此時,江流已經來到他近前五米之內,這個距離,隨手便可以掌控安朋,登時放下心來,心裏得意,便把追蹤之法了出來。
其實這是他的隱秘之一,不過既然已經抓到安朋,那麼出來也無妨。
“原來如此……”安朋恍然大悟。
想不到先武者,可以強到這個地步,看來自己的見識和眼界,還是太少。
“知道了,那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江流獰笑一聲,殘缺的手掌揮出,化成一片無形真氣之網,當頭向安朋罩下。
安朋神色一凜,立即雙手綻出裂鋒芒,當頭斬下。
“還想要負隅頑抗……”
江流冷笑。
隨即,他的冷笑便僵硬在臉上。
隻見隨著鋒芒掠過,無形真氣網就象是被掃帚掃過的蛛網一般,瞬間變得支離破碎,化作無數呼嘯的氣流,憑空飛散。
“不可能!”江流失聲道。
他震驚無比,先真氣,堅不可摧,韌不可擋,即便擁有靈器,也絕對沒有這麼容易摧毀。
而安朋隻用兩道真氣鋒芒,就如同砍瓜切菜般地破去他的先真氣之網。
這簡直超出江流的理解範圍。
安朋微微一笑:“不是我強,而是你變弱了。”
話音落下,他眼中殺氣閃動,裂鋒芒化成無比鋒利的無形之劍,向著江流狠狠刺下。
空劇烈地亮了一下,仿佛閃過一道閃電。
驚雷劍法,破一刺。
雖然功法不能精進,但是安朋這些苦修武技,自然是愈發精純狠辣。
“找死!”
江流臉色變得陰狠起來。
雖然不知道剛才怎麼回事,但是這個隻是後修為的雜種,就算再強,也絕無可能是他這個先武者的對手。
他不退不讓,殘缺的手掌一震,瞬間便有強盛的先真氣產生。
這真氣無形無質,但是在江流眼中卻是纖毫畢現,瞬間化成兩道銅牆鐵壁,狠狠地夾上安朋的劍鋒。
動用這等手段,不啻於相當於用一根粗大的狼牙棒卻打一隻老鼠。
但是江流顧不上了,幾番收拾不下安朋,招數被破去不,安朋居然還敢主動向他攻擊,這簡直是對一個先武者赤裸裸的侮辱!
然而,發生的一幕再次讓江流震驚。
先真氣凝聚的銅牆鐵壁,的確是夾上了安朋的劍鋒,也的確減緩了劍鋒的速度。
但是卻沒有象他想象中一樣,把安朋的真氣鋒芒夾成粉碎,然後爆發出去,把安朋打得吐血倒飛。
而是居然和安朋的劍鋒僵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