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工夫後,所有證人證詞包括證據鏈條都已經驗證完畢。
“陛下,十九殿下,微臣已經參奏完畢,證據證人羅列完成,請處置。”
於福朗聲道。
“父皇,工部尚書劉靜濤,身為朝廷命官,卻罔顧王法,犯下種種罪行,罪大惡極,刻不容緩,兒臣身為監察部和軍情部主管,建議立即收監審判,細查罪名,然後按律執校”
安朋又把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帶下去。”大乾皇帝歎了口氣,揮了揮手,道。
就這麼一會工夫,兩個尚書就完蛋了。
兩名侍衛上前,將如喪考妣的劉靜濤帶了下去。
“父皇,兒臣還有本啟奏。”
看皇帝似乎有要歇息的意思,安朋趕緊開口道。
“好吧,你!”
大乾皇帝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讓我歇會行不行啊,隻得道。
安朋向著另一名軍情部禦使點零頭。
“啟稟陛下,微臣身為軍情部禦使,奉十九殿下命令,參奏當朝宰相於庭敬……”
那禦使會意,上前一步,朗聲道。
聽到這話,眾臣臉都青了。
參完兩個尚書不夠,還要參奏當朝宰相,這十九殿下,是要打算把朝中重臣一網打盡嗎?
見過兩個尚書落馬過程後,他們已經毫不猶豫地相信,這位十九皇子,表麵上不通政務,是個白丁,實際上心機深沉狠辣之極。
在他們看來,安朋似乎是足不出戶,什麼都沒有做。
實際上,安朋早已經通過他們看不見的手段,搜集掌控了大量的證據證人,就是為了在朝堂之上,一舉將他們置於死地。
最可怕的是,誰也不知道安朋用的是什麼手段。
那些親信心腹,絕對是王為木和劉靜濤最信任的人,有的更是利益捆綁,甚至連身家性命都在主人手裏攥著,絕不可能背叛。
但是卻被安朋輕而易舉地撬了過來,而且兩位精明的尚書大人卻還毫不知情。
這才是整個指證過程中,最細思極恐的地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心腹和親信肯定也都不保證忠心了。
誰知道這位可怕的十九殿下,到底掌握了多少人證物證。
沒準,自己的身家性命,可能就在人家手裏握著呢。
可笑的是,就在這之前,他們還以為能把安朋徹底揭穿,從監察部和軍情部的主管職位上拉下來。
“十九殿下,且慢,老臣有話要!”
就在那軍情部禦使參奏的話還沒完的時候,突然,麵沉如水的宰相大聲道,目光灼灼地看向安朋。
安朋一揮手,那禦使立即停止了話頭。
“宰相大人,你想什麼,不覺得太晚零嗎?”
安朋冷笑著,看向頭發銀白的宰相。
這老家夥,還以為能逃過一劫,還是想出什麼歪點子?
“有些話,什麼時候都不晚!”
宰相大人麵色凝重地看了他一眼,一甩官袍,對著皇帝緩緩跪下:“陛下,老夫經過慎重考慮,覺得十九殿下賢能過人,才德兼備,是我大乾皇子中的上上人選,因此老夫決定,堅決用戶陛下立十九殿下立為太子,堅定支持十九殿下成為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