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忍心看著,你的隊友受我的痛苦折磨麼?”
馮正獰笑一聲,一掌淩空砍下,將餘東峰一條大腿砍了下來。
餘東峰慘叫一聲,殷紅的鮮血瞬間噴濺而出。
“你太卑鄙了!居然用這種殘忍的手段要挾我。”
安朋渾身發抖,氣憤地大聲道。
“蠢貨,我教你一個乖,戰場可沒有什麼卑鄙高尚之分,隻有勝者和敗者,隻要能贏你,任何不擇手段都無所謂。”
馮正嗤之以鼻地道,手指輕輕一劃,又將餘東峰一個手指砍了下來。
餘東峰又發出一聲慘劍
安朋沒話,臉色變化劇烈。
“隻要你解除幻術,我就放過你的隊友,然後咱們退後,重新憑本事論輸贏,你再使用幻術也無所謂,怎麼樣,這個條件合理吧?”
馮正偷眼看著他,淡然道。
他經曆過戰事,自然知道怎麼話,可以給對方最大的心理壓力。
安朋看似神出鬼沒,底牌多多,但到底沒上過戰場,還是個雛,要是他的話,根本就不會理會隊友是否被折磨,直接就上前攻擊。
有哪猶豫的工夫,早被人幹掉了。
“那你發心魔毒誓!”安朋猶豫了片刻,道。
馮正冷笑,手指一彈,又削掉餘東峰一根手指。
“你!”安朋又驚又怒。
“你應該明白一件事。”馮正道,“你的隊友在我手裏,我擁有主動權,所以,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要麼答應,要麼就看著他被我折磨致死。”
他著,露出一絲陰冷笑容:“你可能沒聽過我和鞏金峰戰場雙煞的名頭,我們最出名的,還不是斬殺敵饒數目,而是折磨敵饒手段。”
“你知道嗎?曾經有一個紅蓮教弟子,被我用刀芒,砍掉全身的血肉,哀嚎了七七夜,這才全身鮮血流盡而死。”
馮正手一揮,手裏多出一抹刀芒,舌尖在刀芒上一舔,“你想不想看這樣的情景重現?”
“你這個混蛋。”
安朋握緊拳頭,咬牙切齒。
“你再罵我也沒有用,答應還是不答應,給個痛快話,我沒時間和你耗!”
馮正眉頭一皺,冷聲道。
他剛才那些話,隻是逼迫安朋趕快就範的手段,現在鞏金峰被追殺,哪有心情去折磨餘東峰。
“實話。”
安朋忽然聳了聳肩膀,“我這個人比較重口味,要不你現在表演給我看看?”
他露出一臉認真而期待之色。
“你……”
馮正臉色變了。
這個家夥怎麼回事,剛才的焦急,都是裝出來的麼?
“快呀,我都要迫不及待了!”
安朋笑吟吟地一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別以為我真不敢?”
馮正大怒,揮手砍下,瞬間又將餘東峰另一條大腿砍了下來。
嘩的一聲,鮮血如泉湧一般噴射而出。
然而,這一次,餘東峰卻沒有慘叫,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馮正一愣,低頭看去。
這一看,他臉色登時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