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之前有一個隱江湖門派內裏的弟子,調戲了南海派內裏的一個女弟子,南海神尼就直接讓她們整個門派,懸賞暗殺那廝了,其狠辣程度,令人乍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南海派內裏竟然有一條門規,世上所有男人都是禽獸,不可與之來往!
這條門規在當下的隱江湖內裏也算是一道奇葩趣聞了,有不少隱江湖內裏的高手都在猜測,八成是南海神尼年輕的時候,被男人傷的太深了,所以當了掌門之後,就立下了這種令全天下男人都要背鍋的門規……
“宇澤啊,我是不太懂,你師父那些門道,若是有人要找你的不痛快,你大可和我黃榮福說!在魔都,我就不相信,我黃榮福要保一個人,還保不下來!”黃榮福像是對隱江湖之事,不太了解,但對張宇澤的關心溢於言表。
“嗬嗬,謝謝黃爺爺了,我想他們應該不會跑到黃宅暗殺我吧。”咧嘴幹笑了一下,張宇澤這半會才開始仔細感知懷裏的牛頭梗究竟傷在什麼地方了,“肋骨斷了三根,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內髒,先把狗狗斷了的肋骨接上,之後我在用針灸仔細探查一下。”
感知到懷裏的牛頭梗居然會被人一腳踢斷三根肋骨,張宇澤皺著劍眉,看向身旁的黃依依問道,“狗狗是怎麼受的傷?”
“我也不知道,我之前讓它幫忙五樓的臥室呢,可誰知道,晚上睡覺時,我去找它,就發現它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黃依依抹著淚,可憐巴巴的說道。
“看五樓的臥室?”張宇澤是忽然間心裏一沉啊,“你說的那間臥室不會就是我封印起來的那間吧?”
黃依依不解的點頭,“就是那間呀,怎麼啦?”
“呃,我幹!”飛快的給這隻狗喂了兩顆白色丹丸,張宇澤一臉凝重的看向在場眾人,道,“若是我估計的不錯,那東西八成已經跑了。”
“跑了?賢侄你的意思是?”黃榮福一聽張宇澤這話,頓時也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
“先去五樓臥室看看吧,若是那東西跑了,對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事。”張宇澤的臉色有些深沉了,若是血屍逃走了,這對整個黃宅來說,又是新的隱患!
張宇澤之所以要困住血屍,就是想一勞永逸,直接將其抹殺掉,這樣以來,等到柳老太的病情徹底康複,他也就可以安心回天道門了。
若是血屍跑,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會跑出來害人。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來到了五樓那間布滿法陣的臥房之中,一進門,張宇澤的眉頭就挑了起來!
屋內那充裕的陰氣已經減少了大半!在毛絨地攤之上,還有一些紅豆絲線!
懸掛在正門入口處上方的羅盤,也掉在了地上!
“不好!那東西真的逃走了!”當張宇澤走到床邊,替竹竹那個女人一陣把脈之後,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申伯,照你的意思說,血屍附身黃海了?”張宇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