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二牛哥。”二柱子瞅見俺認真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說道。
俺試探性的問道:“二柱子,俺們地裏的菜,晚上和白天有人看守嗎?”
“有啊,二牛哥,咋啦?菜失竊了?”二柱子顯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瞅著俺問道。
俺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為什麼要組織語言呢?俺知道,二柱子是一定不會平白無故動地裏的菜的,而且瞅他的表情,肯定不知情,若是失竊,也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而且二柱子是俺的兄弟,俺自然了解他的脾氣,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若是讓他知道俺懷疑他,心中必定會傷心一陣子,都是兄弟,俺怎能寒了他的心呢?所以俺得委婉的表達出俺的意思。
“二柱子,地裏的菜有沒有失竊俺不知道,但是這些菜俺隻是賣給過燕秋柔,從沒有賣給過別人,昨天俺在河口鎮大街上,居然有老農買俺的韭菜,還賣到三百塊錢一根,你說她燕秋柔一個不缺錢的女流之輩,俺給她的蔬菜自己還不夠用呢,你說她總不可能去倒賣俺的蔬菜,中間賺差價吧?那麼問題就出在俺自己的地裏。”
一聽這話,二柱子的反應果然很大,正要說什麼,俺擺了擺手,阻止了他,繼續說道:“沒有別的意思,二柱子,俺知道,這些韭菜肯定不是你動的手腳,你肯定也不知情,你跟俺兄弟這麼多年,俺不可能不知道你,俺隻是想問你,你覺得刀疤有可能嗎?”
二柱子聽見這話,神色才緩和了下來,想了想,搖了搖頭堅決道:“不可能!”
“為什麼?”俺瞅著二柱子問道。
“二牛哥,刀疤以前雖然壞一點,但是自從跟了你以後,基本就沒有幹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而且怎麼說呢,這段時間俺和刀疤還有猴子處的時間比較長,刀疤這個人其實是很重情義的,而且大大咧咧的,不會耍什麼小心機,一定不會是他,他沒有作案動機啊,像他這種人,簡直就是一個武癡,對錢沒有什麼興趣的,不停的找俺比試身手,心思絕對不在錢身上。”
“二牛哥,再說的遠點,他在你這兒幹活,每個月的工資都是六、七千塊錢,他怎麼可能這麼做呢?而且他那種人……二牛哥,你不該懷疑他,若是讓他知道你懷疑他,刀疤的心肯定要涼了。”二柱子也是越想越覺得刀疤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瞅著俺說道。
俺皺著眉頭,刀疤不會,二柱子不會,那猴子就更不可能了,猴子是這裏麵最老實、最安分的一個,當初俺給他錢都不要了,更別提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俺想了想,繼續問道:“每天晚上還有白天看守蔬菜的人都有誰?”
二柱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猶猶豫豫的說道:“二牛哥……有可能是……皮二,每天都是刀疤在果園守著,而皮二在俺們家這邊守著,而韭菜又是種在俺們家的地方,很有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