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二牛哥,怎麼了?這步法有什麼問題嗎?”刀疤瞅著俺一臉無知的問道。
奶奶個腿的!有沒有問題還用問?
不過俺心中倒是好奇了起來,刀疤都已經將近三十歲的人,他的爺爺,最少也得八十多吧?這功法若是練上四十年,脊椎骨必定扭曲,而脊椎骨卻是人體最重要的骨頭,他爺爺為什麼還活著?
俺冷著臉說道:“廢話,當然有問題,不過俺倒是想要問問你,你爺爺是從多久練這個身法的?”
刀疤顯然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瞅著俺說道:“二牛哥,不會吧,這身法俺都練了十幾年了,你看俺還不是一點事都沒有嗎?至於俺二爺爺練了多長時間,俺也不知道啊。”
“算了算了,那就等下午六、七點的時候,你跟俺一起過去瞅瞅你二爺爺,俺找你二爺爺有點事,不過俺可警告你,這身法,你不準再繼續練了,一下都不許用,能聽懂嗎?若是不聽話,到時候你全身癱瘓,俺可不負責,懂了嗎?至於這地裏的菜,下午讓二柱子看著就好,”俺有些嚴肅的說道。
“不會吧,二牛哥,你說的有點嚴重了。”刀疤瞅著俺苦笑道。
俺冷著臉瞅著刀疤,用不可抗拒的語氣說道:“你若是不服氣你就繼續練,話俺給你放在這裏,至於你打不過二柱子的原因,同樣是你身法的原因,由於你骨骼有些扭曲,出拳帶不動腿上的力氣,自然無法打得過二柱子,你若是信得過俺,就聽俺的。”
刀疤瞅著俺的表情,這才半信半疑的說道:“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俺下午帶你去就是了,俺弟弟呢?要不要也帶過去?”
刀疤這麼一說,俺倒是想起來關於皮二的事,索性俺也不跟他墨跡了,說道:“刀疤,給你說個事,你有點心理準備。”
“二牛哥,你說啊,怎麼你這上山一趟還不像你了呢?以前那有啥說啥的二牛哥呢?”刀疤還以為是什麼好事,瞅著俺笑著說道。
俺苦笑一聲,說道:“刀疤,俺不是懷疑你,但是這件事應該和你弟弟有關,你知道俺種的韭菜吧?那韭菜就在二柱子家那兩畝地裏種著,現在韭菜出現在河口鎮鎮子上,且不是在燕秋柔的手裏,那必定是賊人從地裏偷了去,但是現在你弟弟看管的那韭菜,現在就兩種情況,第一種,便是賊人在你弟弟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韭菜偷了去,第二種,不用俺說了吧?”
毫無疑問,第二種便是監守自盜了,不過俺卻是不想說出來,畢竟刀疤是俺的人,當初為了救猴子都在銷金庫拚過命,俺也不能讓人家傷心啊……
刀疤反應了一下,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怒不可遏道:“這個該死的畜生,居然敢監守自盜,還敢動二牛哥的東西,老子非要打得他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