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惆悵的說道:“你讓哥怎麼相信你啊,二牛哥是救過俺的命的,俺信他還是信你,你心裏沒點數嗎?你說你承認了不就行了嗎?不就偷個菜嗎?”
說著,刀疤也差點哭了出來,努力睜著眼睛瞅著天空,整個人惆悵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想著什麼。
猴子瞅著刀疤一副嫉惡如仇的目光,責怪道:“你少扯淡,家暴就家暴,還要把二牛哥扯進來?皮二天天在這裏幫你幹活,你還要冤枉他?”猴子在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瞅見俺,俺在離他們不近的位置遠遠的觀察著。
俺走了出來,拍了拍刀疤的肩膀,安慰道:“兄弟,這個打的確實是有點過分了,就算是他偷了,隻要好好教育一下就行了,沒必要下這麼重的手。”
刀疤瞅了瞅俺,歎了一口氣,說道:“哎……二牛哥,俺不是非要揍他不可,他若是承認了,乖乖給您道個歉,俺收拾收拾他就算了,但是您瞅瞅他這個態度嘛……居然還死鴨子嘴硬。”
俺苦笑一聲,說道:“刀疤啊,你太衝動了,俺當時也沒有百分百確定這個菜是他偷的,你過來就湊了他一頓,這……”
刀疤一臉懵逼的瞅著俺,問道:“啥?二牛哥,你說著菜有可能不是俺弟弟偷的?你怎麼不早說?”
俺瞅著精神大條的刀疤一陣無語,無奈道:“你給俺機會說了嗎?”
刀疤這才意識到,剛剛俺還說著話,他就氣呼呼的過來,想到這裏,刀疤一陣的無語,一副心痛的表情瞅著皮二。
“行了,趕緊給你弟弟治療治療吧。”說著,俺拿過猴子手中的礦泉水,用帶著戒指的手指在裏麵涮了涮,將水交給了刀疤。
刀疤感激的瞅了俺一眼,自然知道俺是什麼意思,趕緊將水一點點的喂進皮二的嘴裏。
猴子瞅著刀疤給皮二喂了藥,這才瞅著俺說道:“二牛哥,你回來了啊?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幹嘛去了啊?”
俺笑了笑說道:“沒幹啥,就是鎮上有點事處理,用得時間久了一點,猴子,你了解皮二嗎?”
這麼久不見,俺瞅著猴子確實有點不一樣了,不過哪裏不一樣,俺也說不上來,或許是俺給他的八卦斬起了作用,猴子俺都有點琢磨不透的感覺了……
猴子瞅著俺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很了解,但是這麼長時間接觸吧,俺感覺皮二這個人的本心並不壞。”
“何以見得?”俺挑眉問道。
猴子想了想,說道:“皮二自從過來幹活之後,村子裏的人都挺怕他的,但是他也沒什麼架子,偶爾還會幫助村子裏麵的人幹活,尤其是一些上了年齡的老農,皮二都很樂意去幫忙,久而久之下來,皮二和村子裏的人都處的很好,很多人都願意跟他交朋友,從這點俺就感覺他的本心並不壞。”
皮二能做到這種程度俺倒是沒有想到,或許俺真的冤枉了皮二也說不定。
不過這種事,俺也不敢斷定,畢竟俺不能區分別人是否說了假話,隻能在暗中觀察,若是真的冤枉了他,俺自然會補償,但若是皮二在撒謊,那這種戲精堅決不能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