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禾觴,謝謝你啊!你怎麼會知道我此時腹內饑餓難耐?竟然主動帶一位幻靈跑到這兒,給我送甜點來啦!”幻化成人形的通九頭蟒東方誅邪對悔恨不已的令狐禾觴大笑致謝道。
“甜點?爺我付桓旌,今就讓你好好嚐一嚐,這‘雲舞劍狂刺’的厲害。”付桓旌惡狠狠的道。
話音未落,付桓旌在那通九頭蟒東方誅邪的腹內,竟然瞬間幻化成了一把鋒利無比的“斬妖除魔劍”,對它腹內四處用力亂刺起來。
“啊!是誰?是誰在我的腹內言語亂刺?”通九頭蟒東方誅邪捂緊腹部疼痛萬分的倒地掙紮哀嚎道。
時遲,那時快,付桓旌破腹而出,那東方誅邪瞬間現出了原先的巨蟒身形。
“兄弟,你還真有點本事啊!”令狐禾觴笑道。
話音未落,令狐禾觴右手趨動仙法,假裝對付桓旌讚賞有加,輕放在他的左肩上。
“臭賣假藥的,受死吧!”付桓旌回首怒吼道。
原來付桓旌早已知曉了,那令狐禾觴是想把他幻化成一顆精元,用以複活靈獸通九頭蟒。
不知所措的令狐禾觴,被付桓旌的一招“浪湧刀瘋斬”,眨眼間結果了性命。
隨後,隻見付桓旌把那令狐禾觴的屍首,竟然瞬間煉化成了一顆精元,並用它複活了靈獸通九頭蟒。
最後,付桓旌取下腰間的無塵袋,將那複活過來的靈獸通九頭蟒,收入到了袋中。
對於明日的幻界測試,他付桓旌終於不用再擔心,被那門主宇文豹取消測試資格了。
深夜,躺臥在被窩內的付桓旌,終於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靈獸坐騎,便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方寸山的雲頂劍派,對於那些仍然沉迷於俗世情愛的劍修而言,夜夜無眠。
深夜,穢峯劍壇各處,一對對男女劍修,情話綿綿,笑聲不斷。
“一個兩個的,你們都想被逐出師門嗎?”門主宇文豹怒不可遏大喊道。
話音未落,門主宇文豹右手驅動仙法,點亮了穢峯劍壇八大石柱上的燈火,對這一對對的癡男怨女劍修大聲嗬斥驅趕。
這一對對的癡男怨女,猛然見到了他們的一生之敵,便瞬間作鳥獸般散去了。
“唉!看來,他們都不會像我已故的愛徒,付桓雄和尉遲琳嘉那般,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啦!”門主宇文豹唏噓不已的長歎一聲道。
昔日偌大的一座付桓府邸,現如今竟住滿了,慕容家族的近百口家眷。獨留他付桓旌一人,每日在不遠處一間茅草屋內安眠,孤苦無依的過活餘生。
那張鐫刻有“付桓府”,三個赤金大字的牌匾,他勇猛少年付桓旌,每日都躺臥於其上,用以警惕自己血海深仇,尚未得報。
付桓家族昔日,那是如何的輝煌,幻界之內風頭無兩。然而,在他付桓雄敗落後,家族眾人四散奔逃,隱姓埋名於幻界的各處,生活境遇更是淒慘無比。
“旌兒,你一定要努力活下去,為我們報仇啊!”尉遲琳嘉臨死之前,對付桓旌囑咐道。
“旌兒,你忘了我們付桓家的血海深仇了嗎?”付桓雄死不瞑目的對付桓旌逼問道。
“孩兒,自不敢忘。”滿頭大汗的付桓旌夢中驚醒道。
這個噩夢,讓付桓旌再無睡意。明他就要參加幻界的測試了,這是他接近慕容博的絕好機會。早晚有一,他要親自手刃那滅門仇敵慕容博,拿回曾屬於他付桓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