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薑峰的話,夏天二話沒說,直接就去了二樓。
二樓的人,卻比一樓更多,一樓的人,除了那些打籃球的,大部分還都是在健身的,而二樓,此刻卻正有人在進行拳擊比賽呢,擂台四周,圍了至少幾百人,正在為擂台上的兩個人加油。
台上的拳擊似乎挺激烈,至少在大多數觀眾的眼裏是很激烈的,他們一邊揮舞著拳頭一邊呐喊,看上去還真有點電視上那拳擊賽場的味道。
夏天對此卻沒什麼興趣,這拳擊比賽在他眼中,就跟小孩子過家家沒啥區別,他掃了一眼,便馬上搜尋到舒靜的位置,她正站在一個最方便觀察的位置,看著擂台上的表演,她的神情頗為專注,以至於夏天到了她旁邊,她都沒有現。
直到夏天摟住了舒靜那柔軟的腰肢,舒靜才突然驚醒過來,身體突然繃緊,拳頭也揮了出來,一副想要揍人的樣子,不過很快,她便又恢複正常,因為她已經現,抱住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曾經抱過她無數次的夏天。
其實,她在動手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想到了是夏天,因為除了夏天,沒有別人能這麼悄無聲息的接近她還非禮她,而她的動作,更多的隻不過是一種條件反射而已。
你怎麼現在跑來了?看到夏天,舒靜並不是很奇怪,因為夏天前兩天給她打過電話,隻是她倒是沒料到夏天會在這個時間過來,她總覺得,這男人要找女人,通常要麼就是早上起床就出門去找,要不就是等晚上去找,這家夥怎麼就不早不晚,這中午剛過就來了呢?
舒靜自然不知道,夏天其實也剛起床沒多久,不然的話,他也有可能早點過來的。
而夏天也沒回答舒靜的問題,隻是隨口問了一句:靜靜老婆,那兩個家夥有仇嗎?打得很拚命的樣子啊,是不是在搶老婆呢?
舒靜不由得白了夏天一眼:你就知道搶老婆,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啊?
靜靜老婆,男人和別人搶老婆很正常的,不和別人搶老婆的男人才不正常。夏天卻是理直氣壯,然後頗為好奇的看了台上還在激鬥的兩人一眼,咦,難道他們不是男人?
你才不是男人呢!舒靜沒好氣的說道。
夏天頓時不高興了:靜靜老婆,你居然這麼說你老公,是不是想欠揍?
你要打我,就更不是男人了。舒靜嬌哼一聲,我可聽人說了,男人不會打老婆的。
老婆不聽話,那就是要打屁股的。夏天卻對此表示不同意,不過靜靜老婆你不想被打的話,我還有個辦法向你證明我是男人的。
我可沒要你證明。舒靜俏臉微紅,她也不是三歲小孩,更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天真少女,有些事就算沒做過也聽說過,通常男人說要向一個女人證明他是男人,多半就是用那種事來證明的。
靜靜老婆,我今晚就會向你證明的。夏天一副很認真的樣子,他覺得再不證明不行了,這靜靜老婆居然懷疑他不是男人,簡直是不能忍啊,今晚一定得讓她下不了床,不然她還真以為他不是男人呢。
夏天說這話的時候,攬在舒靜腰間的右手往下滑了滑,開始不老實起來。
舒靜一反手,抓住夏天那隻不老實的手掌,在他手背上用力掐了一下,有點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小聲嬌叱道:你幹嘛?很多人看著呢!
看到也沒關係啊,再說他們都在看擂台呢。夏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過倒也老實下來,那隻手重新回到了舒靜的腰上,說起來,舒靜這腰肢似乎越來越柔軟,摟著感覺也是相當好。
你看看擂台上的那兩個人,你覺得誰會贏?紅褲子的還是藍褲子的?舒靜的注意力也重新轉移到擂台上,她也知道自己必須把注意力轉移,不然的話,這家夥說不準等會就會拉著她去開房,向她證明他是真正的男人了。
靜靜老婆,你這都看不出來嗎?夏天有點奇怪,當然是那個穿紅褲子的家夥啊……咦,我怎麼覺得那家夥有點眼熟呢?
你見過他,當然眼熟了。舒靜沒好氣的說道:他是江師兄,江振坤,你上次來這的時候見過他的。
噢,就是那個經常被人揍的散打冠軍啊!夏天終於想了起來,隨後又說了一句,這家夥好像還是經常被人揍啊,還散打冠軍呢,我看他都快成挨打冠軍了。
舒靜又白了夏天一眼:你說話能別那麼難聽嗎?什麼叫挨打冠軍,那些整天比賽的,誰不是經常挨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