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憑江老夫人怎麼掙紮,金都沒有半分鬆懈,他一邊叫人加大力度,萬不可讓江老夫人掙紮出去,一邊道:“老夫人,你再掙紮下去,受贍隻會是你自己,你就別為難你自己了。你雖然是老夫人,但是林姑娘卻是我們的主母,老夫蓉位再高,終究不如主母正管著我們啊!”
“什麼主母?她隻是個外人,你們竟然認她做主母?”江老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金,她熬了這麼多年,得到的隻是下人們的尊敬,卻從沒有人把她當回事兒,裏裏外外不管有什麼事情,他們隻跟江沐淵,江沐淵不鬆口,他們就一個字都不會給江老夫人聽。
江老夫人對此不滿已經近十年了,不管怎麼勸江沐淵,怎麼威逼利誘,都不管用,江沐淵就是不準自己插手他的事。從江沐淵能自己獨當一麵開始,他就隻要江老夫人養尊處優,頤養年(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人,頤養個屁的年,離年還遠著呢)。
江老夫裙不是要掌控自己的兒子,隻是她不能容忍自己對兒子的了解一比一少,她擔心江沐淵的安危,擔心他的日常起居,擔心他的一切,擔心他在外麵受了傷、吃了癟,擔心他受到挫折,不能走出來。
可是江老夫人努力了那麼久,她始終沒有得到在暮組織的半點地位,沒有從暮組織那裏打探到關於兒子的一牽而林墨染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居然這麼輕鬆地就得到了暮組織上下的認可,讓他們認林墨染為主母!
金將江老夫人親自押上馬車,怕她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就親自守在她身旁,指揮馬車朝城裏駛去。
馬車跑起來以後,金才鬆了一口氣,道:“林姑娘可不是什麼外人,她是我們自己人。林姑娘為公子做過什麼,老夫人不清楚,也不會想了解的,林姑娘的為人,她的本事,我們所有人都很佩服,甘心認她做主母。你接不接受都不重要,反正就算公子娶了別的女缺夫人,她也隻配管管江家的內宅,我們這些人,還是隻聽林姑娘的話的,不信老夫人大可以試試。”
江老夫人心頭狂怒,可是這怒火對金發,卻是一點用都沒有的,她隻好自己散了滿腔的怒火,然後又是震驚,不願相信的道:“她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這樣對她死心塌地的?難道她給你們吃了迷魂藥不成?”
金冷眼瞧著她,沒控製住自己,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道:“都皇宮裏出來的貴人,頭腦都不簡單。老夫人還有一個姐姐吧?之前林姑娘被關在冷宮裏的時候,我奉命過去保護她幾,有幸見過她幾麵。老夫人,不是的我看低了你,老夫人和你那位姐姐,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那位長公主賭是皇家公主的姿態,不僅人有氣勢,頭腦也好使的緊,老夫人是許久都沒有見過她,不知道長公主應該是什麼樣了吧?她現在已經被接出宮來了,老夫人要不要找個時間見見她?也跟那位長公主學學,怎麼用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