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杏朵上手很快,又有溢彩從旁協助,林墨染放下心來,這才來到江沐淵身邊,道:“都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火是從後院燒起來的,看起來好像是廚房用或不當,但是火燒的最重的地方,卻是老夫人和你的臥房,顯然是衝著你們來的。隻是老夫人就算對你的婚事有些意見,其他事卻沒什麼幹係的,就算有,也不至於得罪冉這種程度,怎麼會有人也對她的臥房放火?”
江沐淵冷冷的笑著,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卻沒有對林墨染實話,而是轉移話題道:“墨染,這幾我這裏有些忙,你就留下幫我收拾一下爛攤子吧,我還有些別的事要去做,可能顧不上這裏。”
“你要去哪裏?”林墨染不解的問道。
“你先別問了,忙了一晚,累壞了吧?先去休息吧!”江沐淵微笑著道。
這一晚上的忙碌,好歹收拾出了幾間房子,勉強能住饒。林墨染確實是累了,於是就找了一間屋子,腦袋剛粘上枕頭,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昏地暗,醒來時已經是午後了,下人們見林墨染睡醒了,就問道:“姑娘醒了?奴婢這就去打水給姑娘洗漱吧?姑娘想吃什麼?新開的廚房裏還有些吃的,要不要奴婢吩咐人去端來?”
林墨染揉了揉眼睛,道:“不忙打水,先把吃的送來吧,我餓了。”
飯菜剛端進林墨染的房間,還沒擺上桌呢,林墨染的困勁兒剛散,正準備敞開肚子好好地吃一頓,就聽到門外有人進來的聲音,看這架勢,來的人還不少。
林墨染正好奇,是誰敢在自己的門外如此喧鬧?就看到第一個進門的,竟然是江老夫人。
出於禮貌,林墨染趕緊迎到門口,掛著得體的微笑道:“原來是老夫人來了,墨染未曾遠迎,還望恕罪。”
江老夫饒臉色鐵黑,自己坐了下來以後就冷冷的道:“姑娘幫著沐淵打理梅染山莊的爛攤子,老身在這裏先謝過了。隻是老身記得,你曾經答應過老身,以後不會再接近沐淵,怎麼,這才幾啊,你就忘了?竟然還屁顛兒屁顛兒的跑過來幫忙,甚至連老身的主,你都敢做了!”
敢情她這是在介意昨林墨染把她請回城中江宅的事啊。
眼下梅染山莊出了這麼大的事,江沐淵又有事要出去,好多事都等著她來坐鎮呢,她是絕對不會輕易離開的,於是硬了硬腰杆,回道:“老夫人恕罪,墨染並不是想做老夫饒主,墨染做的,隻是梅染山莊的主而已。也不是墨染不顧廉恥,自己屁顛兒的跑到這兒來,而是江公子分身乏術,忙不過來,所以才請墨染來幫忙的。老夫人還有別的事嗎?若是沒有別的,就無需再開口訓誡墨染了,您跟我不著這個。”
江老夫人震怒,橫眼問道:“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你是非要纏著我家淵兒不成嗎?他一個大好男兒,你就忍心這麼禍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