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幕和吉蘭蘭見狀,上前扯出那四人的身份銘牌,看了以後才發現,她們都是二十一圈區的人。
“二十一圈區的人,欺負我們末圈沒人了是嗎?”羅幕聽說蘇惑重傷,恨不得把這群人生吞活剝:“你們怎麼欺負她的,一字不落地說清楚,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我們紅雲宿舍就蘇惑一人比較柔弱,你們也就這點膽量,專挑軟柿子捏。”
四人見七個女孩圍著她們,頓時心生恐懼,再加上一個坐在不遠處精神恍惚的楚長官,她們不敢繼續隱瞞,一一將如何霸淩蘇惑的過程說了出來。
“你們……”吉蘭蘭氣得上前踢了其中一人一腳:“你們竟然劃傷蘇惑的臉,毀了她的容貌,好啊,好啊!S區就是你們這些人掌權了是吧?”
“我們去找首領討說法,否則的話,絕不善罷甘休。”夏饒瀾附和道。
“她們還沒說主謀是誰呢!”蕭琉製止了幾人的衝動。
四人聽了這話,連忙指著前方躺在地上的女人,慌亂地道:“是她,是汪碧琴,她說她討厭那個女孩很久了,要我們給她一點教訓。”
“很久?蘇惑進入特訓部才兩天,你們認識她嗎?”蕭琉再次提出疑問,將那幾個人問得啞口無言,見她們不回答,威脅道:“你們最好祈禱她沒事,不然就算首領壓著,我也會想辦法讓你們付出代價。”
“你們五個人,尋釁滋事,重傷他人,你們特訓部被開除了。不僅如此,還要勞煩各位今後去營區監獄生活,那裏的人應該很友好,如果他們不友好,我會去打招呼的。”楚烈不知何時站了起來,他臉上一片平靜,眼底是人們看不清的情緒。
“楚長官,我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們隻是抓著她的手臂,真正打人,傷人的人是汪碧琴。”四人紛紛為自己辯解。
“而且我們也沒想到汪碧琴會把她的臉劃傷。”
不說還好,一說就讓楚烈來火,他是個張揚的人,沒想到因為張揚,給死丫頭帶來這麼大的傷害。長生者有自己的治愈能力,雖然不是很快,但她臉上應該不會留疤,隻是今天這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是嗎?你們是人嗎?我怎麼沒看出你們有什麼人的特征呢?妒忌?你們憑什麼妒忌?”楚烈斜睨著四人,質問道:“你們有什麼資本和她比?像你們這樣的人,白送給外麵的獸人,它們也未必願意把你們吃幹淨。”
“楚長官。”四人聽了這話,嚇得腿都軟了,紛紛跌坐在地:“我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人命隻有一條,你們還想有下次?”楚烈不願再與她們多廢話,甩下一句狠話:“你們最好把幕後真正的主謀說出來,否則我也不知道你們會是什麼下場。”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既然你們聽說了我和阿惑的事,想必你們也知道阿惑身邊的有什麼人。真不知道你們哪裏來的膽量,在阿惑身邊有兩個強者的情況下還敢找她的麻煩,嫌命太長還是日子太好過?”
“我們也不會放過你們。”吉蘭蘭見狀,不忘跟著威脅了一句。
四人現在腸 子都悔青,隻是事已至此,犯下的錯已經無法彌補,可她們真的不知道什麼幕後主使,就是汪碧琴拉著她們過來的。
“你們七個,看好這五個人渣。”楚烈說完,掏出兜裏的呼叫機,不緊不慢地按下葉棠嵐的呼叫號碼:“C區邊防長,楚烈。”
葉棠嵐正忙著準備接待蘭岸的事宜,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收到楚烈的消息,他這個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楚長官,現在特訓部的訓練都結束了,你還有什麼事找我嗎?”
“我想問問,尋釁滋事,重傷他人,在你們區是什麼罪?”
“尋釁滋事,重傷他人?”葉棠嵐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誰和誰?”
“二十一圈區的人重傷了我媳婦兒,她現在情況不太好。”
“什麼?”葉棠嵐聽了楚烈的話,血液瞬間凝固,到底是誰啊?什麼時候鬧事不好,非要在蘭岸來S區的節骨眼上出這種事,蘭岸要是知道了,非把那些人弄死不可。
“我已經把這些人開除了,處以終身不被營區錄用的懲罰,你派人過來處理一下。”楚烈嗤笑了一聲:“我覺得我們該找個時間好好聊聊才行。”
“楚、楚長官,我現在很忙,要聊的話過幾天再說吧!”
“嗬……”楚烈冷哼了一聲,掐斷了呼叫機的信號。
另一端的葉棠嵐自言自語地安慰自己:“他聽懂了吧?他不會現在過來了吧!楚烈不像那種聽不懂人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