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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兒又站起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看見君無瀾牽著白馬從馬廄裏走出來,君一落激動得拍手叫好。
王家夫婦倆也十分激動。
王福根道:“這白馬兒真聽君兄弟的話。”
王李氏道:“是人家君兄弟有主意,君兄弟連瘋馬都能製服,何況這匹白馬還這麼乖巧。”
那白馬被君無瀾牽著走出了馬廄仿佛獲得了新生一般,忽然將頭揚高發出一聲嘹亮的嘶鳴聲。
那洪亮的嘶鳴聲根本不是一匹瘟馬該有的。
身材圓潤的男人經營馬行多年,豈能聽不出,看著那一人一馬狠狠的咬了咬牙。
敢情這該死的白馬這幾天都在裝病騙他,那獸醫也是個二吊子,這馬兒有病沒病竟然瞧不出來。
因為做了一筆虧本的生意,男人連同之前為白馬看病的獸醫都記恨上了。
眼看君無瀾就要牽著白馬離開,他皺眉追上去伸手就攔在了君無瀾的麵前。
沈青橙正好站在君無瀾的身邊,見那身材圓潤的男人伸手阻攔,臉上的表情有些凶神惡煞,便皺眉問:“老板,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已經兩清了,你這是要做什麼。”
“小娘子,這馬兒,你們可不能就這麼帶走了。”
聽了男人的話,君無瀾臉上的表情很鎮定,他先將沈青橙護在身後,微微側著臉叮囑沈青橙:“青橙,你一個女子跟一個男人爭吵對你的名聲不好,你歇著,這件事我來處理。”
大庭廣眾之下跟一個男人據理力爭,頂多留下一個彪悍的名聲,沈青橙並不在意,但君無瀾都這麼說了,她也相信君無瀾有這個能力於是選擇閉上了嘴巴,做一個小女人乖乖的躲在君無瀾的身後。
沈青橙安靜的躲在了自己的身後,君無瀾這才側回臉來將麵前身材圓潤的男人睨著。
“請問老板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君無瀾身材高大,開口說話語氣帶著一股威壓。
身材圓潤的男人頓時感到心裏一陣陣發虛,趕緊給自己馬行的夥計使眼色。
幾個夥計收到眼色,一起圍過來堵在了君無瀾的麵前。
一瞧這陣仗,王李氏嚇得趕緊將王鐵柱拉進自己懷裏。
王福根雖然害怕得臉色都變了,但卻很講義氣的上前兩步站在了君無瀾的身邊。
“光......光天化日的,你們想幹......幹什麼?”
君無瀾眼神感激的瞧了王福根一眼。
“王大哥,這不關你的事,你後退將嫂子跟鐵柱照顧好就行了。”
王福根低聲在君無瀾耳邊道:“我知道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我往你身邊怎麼一站,給你撐撐場子也好啊,免得對麵那一幫人覺得你單槍匹馬好欺負。”
他這話成功逗樂了君無瀾。
君無瀾嘴角勾了勾道:“那待會兒如果真動起手來,你趕緊退後。”
王福根本來還有些擔心的,但見君無瀾這時候還能笑得出來,他頓時一點都不擔心了。
西涼郡的車馬行由大大小小幾十家馬行車行組成,馬行一家緊挨著一家,兩撥人馬劍拔弩張很快吸引了不少人圍過來。
“這又怎麼了?”
“還能怎麼著,肯定是餘老板覺得這馬賣虧了想反悔唄,這樣的事情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
君無瀾耳力好,有人低聲議論被他聽見。
他看眼前身材圓潤的男人的眼神幽深了幾分。
原來是個欺壓顧客的慣犯。
身材圓潤的男人被君無瀾的氣場鎮壓得許久才鎮定下來回應君無瀾:“這位先生,我之所以答應十五兩銀子將這匹白馬賣給你,那是因為我以為這匹白馬病了,現在看來,這匹白馬一點病都沒有,那可就不止十五兩銀子了,你們想要將這匹白馬帶走,得再加十五兩銀子。”
“老板,你這分明是搶錢。”
王李氏一個激動開了口,被身材圓潤的男人惡狠狠的盯了一眼,她趕緊將嘴巴閉上。
“這也太無恥了吧,哪有東西賣出去了,還要求客人加錢的。”
“小聲說點,別讓餘老板聽見了。”
“聽見了就聽見了,我還怕了他不成,就是因為有他這樣的人在,才敗壞我們車馬行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