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諾,怎能辜負,那這個小丫頭也隻好在夜王殿下心裏占山為王了。”葉淩看向他,眉眼彎彎,可一雙清澈眸子裏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也很清楚自己愛的是誰,她如今在做什麼,自己心裏也是清楚的很,她是真真實實的愛著夜沉淵的,會吃醋,會為他流淚,更見不得他在她麵前受一點傷,亦如她從前說過的話,這個男人對她很重要,重要到她身死道消也要換回他生的希望,若往後的路,隻有她一人,就算隕落了,也無所謂吧……
“你……”葉淩剛一張口,唇就被吻住,某爺的唇此時也是如四月青草,清冽幹淨,她睜大眼睛看著他。
夜沉淵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加深這個吻。本來就被他親吻的紅腫的唇瓣不出片刻便鮮紅欲滴,他卻不知嗜足一般,纏繞不離。
葉淩不出片刻便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喘息不已,僵硬的身子也漸漸軟在了他懷裏。理智魂飛天外。
某爺這是以男色在誘惑她吧……是吧……
直到葉淩隻能依靠夜沉淵的氣息才能喘息的時候,夜沉淵才緩緩放開她。
“丫頭,本王好生歡喜。”夜王殿下滿意一笑,眸中的霧靄沉沉褪去,光華流轉,又在葉淩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輕啄了一下,溫柔似水地道:“乖!”
葉淩直接給了某爺一個眼刀子!這還是夜王殿下嗎?那個初見就尊華無雙,宛如九重神邸的夜氏皇族第一人!那個對誰都不屑一顧,亦正亦邪,周身三尺不可近人的家夥?那個有女子想碰他一下直接被他化成屍粉的人?那個星辰大陸眾修士崇拜的至高強者夜王殿下??怎麼隻看到一隻色欲熏心的大尾巴狼??!!
“丫頭,永遠不要離開本王。”某爺聲音帶著低沉邪魅,磁性的嗓音在胸膛震動,手指勾起懷裏小丫頭一縷青絲,在指尖來回纏繞,他目光一直不離葉淩的臉,任何人見了此時的他,怕是都不會認為這是那個在眾人麵前仿佛站在九重神殿喋血無情的邪王夜沉淵!
“好。”某女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丫頭離那隱閣少主遠點。”某爺接著挑眉要求。
“可之前應下隱閣少主,為他醫治眼疾。”某女無辜出聲。
砰——
某爺手中茶杯瞬間碎成粉末。
而後,某爺聲音平淡:“不得讓他靠近你三尺之距!”
葉淩嘴角猛的一抽:“好的好的……”
“不過,爺,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除了毒嘴毒舌毒透人家五髒六腑之外,還是個超級大醋壇子。”葉淩一樂,倪了某爺一眼。
“嗯,本王隻要遇上阿淩,便是如此,若是有朝一日本王的醋壇子打翻了,阿淩當心情債肉償。”某爺邪肆慵懶出聲。
葉淩翻了個白眼:“行,爺說的對,小女子定當聽從爺的吩咐,風雲丹擂已經開始了,大爺,咱也過去?”
“嗯。”夜沉淵神態怡然的瞥了她一眼,一雙鳳眸帶著一抹笑意,優雅矜貴的長腿一邁,起身離開。
而葉淩眨眼間恢複一襲紅衣邪肆,翩翩公子張揚,並肩而行。
兩人前往丹擂白玉台。
此刻風雲丹擂已經開始了,眾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白玉擂台之上,一級初丹師三十名!一字排開,桌子上的煉丹爐簡直是五花八門,奇形怪狀有之,金碧輝煌有之,破銅爛鐵亦有之。
上官臨等人一抬頭,見紅衣墨袍閃過,便優雅尊貴的坐在了最前方……看戲。
“嫂子,煉丹師的丹爐是隨便什麼法器都可以的嗎?我看這些貨的丹爐有的可真奇怪。”上官臨直接傳音,目光時不時看向白玉台之上,也沒避著蘇輕封瀲及某爺。
他們被某爺拉過來看風雲丹擂,根本就看不懂,上麵在比些什麼玩意兒,一直在往爐子裏放各種靈物提煉。
葉淩答非所問,同樣慵懶出聲:“你覺得拿個簸箕能接水?”
上官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