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強指著章魚哥,一邊講解,一邊掃視眾人,就像是一個變態。這讓眾人徹底感到了恐懼。
肖強啪的一聲拍在章魚哥身上,章魚哥突然發出一聲舒服叫聲,軟到在地上,從劇烈起伏的胸膛看出,這人好沒死。
“章魚哥,起來,不要裝死了,要不要再來一次?”肖強淡淡開口。
“不!哇啊啊~”章魚哥猛然爬起,一把抱住肖強大腿哀嚎不止:“大哥,你是我親大哥,求求你了,我寫!我寫!我十歲偷看女生上廁所,十二歲偷看鄰居媳婦洗澡,我……”
章魚哥徹底崩潰了,絮絮叨叨把自己從到大,所做惡事全抖了出來,連時候搶棒棒糖這種事都了出來。
肖強一伸手輕輕一拍章魚哥後腦,章魚哥頓時啞聲,軟軟的癱在地上,睡了過去。
“唉!我這人心地善良,看不得人受苦,所以我這一掌叫如來神掌,我佛慈悲嘛,一掌下去,等人睡醒之後,便恢複正常了。
這也是錦衣衛創造的的刑訊手法,他們需要的是罪犯認罪、招供,而不是需要一個瘋子。
醒了之後,就可以再次實施分筋錯骨手了,這種連續實施的人一般都是變態,像那些太監正常的真沒幾個!
不知道你們的選擇是?”肖強似笑非笑的望著眾人。
戲虐的笑容落到這些混混眼中,就不再是戲虐,而是暴虐。
刷的一下,所有的混混分散開了,人手一支筆,各自開始寫自己的作案經曆。
“記住,你們作案大部分都是團夥罪案,如果你們寫的不一樣,或者有漏寫的,不得分筋錯骨手中走一遭。
如果,你們單獨作案,被人舉報的,而自己不寫的,對不起,也得在分筋錯骨手中走一遭!”
肖強如同監考的老師,在人群中走來走去,嚇得這群混混,連頭都不敢抬一下,隻悶頭書寫。
在這裏整整等了半,這群人才把自己的罪過寫完,並且簽字畫押。
肖強把資料收集到手,迅速翻看了一遍,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你們傻呢?還是太講義氣了?居然寫的不一樣?
有一些人聰明過頭了,居然如此不講義氣,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隻想把對方拖下水?
你們很多人寫的驢唇不對馬嘴,漏洞太多,同一件事情竟然有好幾種法,我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都想把自己撇幹淨,可是你們能撇的幹淨?告訴你們,再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把這些漏洞自己補齊了,別逼我出手!”最後一句話,居然讓這些混混感到了殺氣。
肖強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而每個饒感覺這雙淩厲的眼神注視的是自己,還是死死的注視這自己,這就讓人驚悚了,同時讓他們心中泛起了漣漪。
難道有人告發我了?有人揭我老底了?到底是誰?所有饒眼神相互望了一眼,又迅速閃開。
特麼的,管他誰誰,我把知道的都寫出來,反正他們也不會替我瞞著。
“唰唰”這次寫的可就快了,很快肖強又收集了一波證據。
肖強這才滿意的笑道:“諸位辛苦了,你們可以保持沉默,但你們每一句話都可以作為呈堂證供。
我非常不喜歡這句話,給我一種鼓勵胡謅八扯的感覺,所以我更喜歡直接一點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