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越溪他們再沒見過白奇石, 按白齊星的法,是最近涼, 白奇石身體本來就不好,寒氣侵體,著了涼, 便隻能在屋裏養著。
過了幾日,來韓家的人更多了,各種氣息充斥著山林之間, 混雜在一起, 倒讓人分不清了。
師媚人自然也來了, 師盟如今的盟主起來和周三通還有些關係, 他叫李徽, 和周三通當時是好友, 也是師媚二把手, 當初周三通失蹤之後,他便直接成為了師媚盟主。
“當時三通失蹤的時候, 師媚人找了很久, 可是連他一點蹤跡都沒發現, 我們都以為……”李徽搖了搖頭, 語氣頗有些感歎, 而後他目光慈愛的看著越溪, 道:“也是這個原因, 當時聽有個姑娘自稱是他的孫女, 我們的第一反應都是不信。有的人, 可能當時還對你做出了一些不禮貌的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
越溪看著這位找上門來的師盟盟主,渾不在意的道:“沒關係,反正他們也打不過我,都被我教訓過了。”
她目光落在李徽身邊的一個青年身上,道:“我想這位先生應該深有感觸。”
被她注視著的青年下意識的將手往後縮了縮,在他手背上,有一個淺紅的一點痕跡,雖然淺,但是無論他想了任何辦法都去不了。
李徽朗然一笑,道:“我看你真是繼承了三通的所有本事,修為不俗,底下這些人找到你的頭上,可算是踢到了鐵板了。這樣也好,也讓他們吃吃教訓,免得讓他們總是這樣自以為是。”
越溪目光坦然的看著他,道:“我這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讓我不高興,我也不想讓他高興。”
李徽微微點頭,道:“你這恩怨分明的性子,和你爺爺倒是很像,果然是他親手教出來的。”
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道:“對了,很快就到了競選師盟盟主的時間,作為三通的孫女,你想不想爭上一爭?”
“……你不用試探我。”越溪最討厭這些彎彎繞繞的,當即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道:“我對當什麼盟主不感興趣,也許其他人對這個位置趨之若鶩,但是對我來,我並不在意。老頭以前是師媚盟主,但是那是他和你們師媚事情,和我無關。”
聞言,李徽算是明白了她的態度,歎道:“你這孩子戒心倒是重,性子也獨,這倒是不像三通了。三通這人,性子灑脫,交友滿下,沒有任何人是不喜歡他的。你如果有事,大可以一聲,我們這些作為朋友的,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越溪靜靜的看著他,像是想看出他的話究竟是不是真心的,李徽不閃不躲的迎上去,他這人可能有某些缺點,但是卻絕對不是那種人。
半晌,越溪才道:“如果連我自己都解決不聊事情,你們大概也是沒辦法的。不過您的心意,我記在了心裏。”
著,她的手指在茶水裏彈了一下,一滴茶水飛濺出去,直接落在了李徽身邊的那位青年的手背上。紅色的印記逐漸淡去,青年瞪大眼睛,感受著丹田內恢複的真氣,臉上浮出喜色來。